“不可能!”霍文越立即怒吼起来,眼睛里迸发着激烈的光芒,浑的肌肉都在抖动着,“侦探没有说过这样的事,老师,你故意骗我的对不对?”他眼睛里透着焦急和恼怒,像是自己护住的食物被别人品尝了一般,整个人都暴怒了起来。
夏松努力让自己不表现出异样来,他盯着霍文越,声音冷了许多,“你乱搞的次数太多了,我怕你有病。”
夏松看着他,脸上越平静,说出的话可信度却显得越高,“我恢复力向来很强,你难不知吗?”
他这句话说的算是毫不留情,这也是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说的重话之一。霍文越动作都顿住了,眼睛微微眯起,像是要发怒的前兆,隔了好一会儿,才往他的脸颊上蹭了一下,像是委屈的样子,“我没有乱搞,跟老师分开后,我很少跟别人,而且跟别人的时候也有套,我的是很健康的,保证一点传染疾病都没有。”
夏松发现自己居然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恼怒的脸色,他愈发觉得兴奋,心里的阴霾像是都驱散开了一点,他脸色平静,说起谎话来眼睛也不眨,“侦探怎么可能连我约炮的事情也能查到?需要我告诉你是怎么跟别人的吗?”他话音未落,嘴已经被霍文越紧紧的咬住,那种假装出来的温情蜜意全然不见,完全像是野兽一般啃咬着他的嘴,着他的,手指也暴的插进了他的肉里。
他话音刚落,霍文越整个人上的气势就变了,像是一被激怒的豹子一般,随时都要亮出獠牙将面前的猎物撕碎。他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动作比思想要更快一点,他住夏松的下巴,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嘴角的笑意再也不复存在,“你说什么?”
比起那些温柔的爱抚,现在这样带着痛楚力的抚弄还让夏松轻松了许多,他很快品尝到了血的味,但又不觉得疼,等两个人的嘴分开的时候,他才发现刚刚居然是自己把霍文越的嘴咬出一口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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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看到他发怒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些快意,他继续撒谎:“我跟别人过,你不会以为我这几年都是清心寡什么都不要的吧?”
夏松感受到男人阴的楔入,虽然知现在阻止不了他,但知自己还可以吃事后避孕药,所以也没有多担心。他的很紧,像是完全恢复了子般的紧致度,男人过的尺寸送进来的时候让他有些难受,不过他还是努力忍耐着,他看着上暴怒的男人,嘴角出一点浅淡的笑容来,“霍文越,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幼稚啊。”
“我才不要!老师是我的!是我的!”他似乎终于能些微品尝到吃醋的感觉,心里那独占一直在作祟,他一想到老师也许会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下,他就嫉妒的发狂,下的阴高高的立起来,抽出手指后,就将自己的大肉刃埋了进去,“不要,老师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不可以被别人碰,我不允许!”
夏松很意外这样也没有激怒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他盯着霍文越,嘴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我跟别人过,怕沾染了什么病,到时候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夏松一点也不想把之前经历的事情再经历一遍,比如被胁迫着交,然后沉沦自己的心意,再被对方抛弃,最让人痛苦的是怀上一个本要不起的孩子,又眼睁睁的看着它被冰冷的械夹碎变成一滩碎肉……夏松想到那样的情景,紧紧咬住牙齿才能让自己的齿关不要颤抖。
霍文越听到他的话,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话一般,凑过来轻易的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蹭在他的脸颊上,轻笑:“为什么要套?老师又不会怀孕。”
“我不相信,老师的还这么紧,怎么可能被别人过!”霍文越用两手指强势的撑开他的肉,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一个劲的摩着他的媚肉,弄的他的手指乎乎的。
他笑出声来,凑过去细密的亲吻夏松的脸颊,低声:“老师害羞的样子好可爱,我好喜欢……”他伸手解开自己的带,壮的完全了出来,比六年前看起来气势愈发骇人,肩膀也宽了许多,连腹肌都显得无比的结实。
他下那巨物早已昂扬立了起来,看着似乎比六年前更狰狞了一些,上已经出了黏腻的汁水,又像是在散发着热气一般。夏松连看也不敢看,对方的阴蹭过来的时候,他吓的往后挣扎了几下,小声:“套。”
夏松却知他是相信了,愈发镇定平静,“所以你要的话就套吧,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相互传染了就不好了。”
霍文越彻底暴怒了起来,想到老师可能被别的男人品尝过,那种不甘心的感觉就充斥着他整个心房,像是心肉被人剐去了一块一般,他又凑过去着夏松的嘴,了一通后,低吼:“我不相信,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