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贺潜早早地起了床,站在挂满各种情趣玩ju的架子前来回打量,最终取下了一个大号可以媲美自己尺寸的鹿角阳gen握在手里。
这个xing玩ju他只用过一次,用在罗加的shen上。他shen边的这些兽人论顺从pei合忍耐度高罗加数一数二,然而他用这genxingqi只玩弄了罗加一次,就将轻易不求饶屈服的汉子整得死去活来痛哭liu涕,以至于见到它就哆嗦。
鹿角是打磨不久的新物件,只削掉了分出的枝杈,主干上原有略ying细密的短绒mao保留了下来。这东西插进兽人的后xue,插入时是顺着mao的不觉如何,但抽出时绒mao被浸run打绺,倒戗着就像是倒刺一般会带给changdao巨大的刺激。人shen不比兽shen,那种又疼又麻又带着钻心的yang会让被插入的人乞求更多更快的抽插,可越是抽插刺激越大changdao越min感,受到的刺激会翻倍上涨,最后若是不给个痛快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gen鹿角阳ju是几gen里尺寸最大的,插到后xue基本是将changdao的每一个褶皱撑到极致,绒mao紧紧地扎着changbi,不用多,只一个来回就要了命了。
这东西自从罗加试过一次,其余那几个便避之唯恐不及,闲置了好久。想到一会儿这玩意儿要派上的用场,贺潜嘴角咧出一个嗜血的狞笑。
凌云兄弟三人来到贺潜住chu1时,贺潜已经吃过早饭,准备好了所有需要的东西,装了一兽pi口袋,正坐在床边沉思。
“冕下。”凌霜先喊了一声。
“你们来了,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么?”贺潜站起shen来到兄弟三人跟前。三人眼睛红zhong,显然是哭过又熬了夜。
“准备好了。”凌云点点tou,在莽原bu落收缴的各种物品中恰好有那种jing1致提炼的淫药。
“药效怎样知dao吗?”贺潜接过陶土烧制的小罐子,打开看了一眼,赶紧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味dao好冲!
“只一点点就,就会让兽人发情。”凌云想到试药那兽人只用指尖蘸了那么一点就情yubo发难以忍耐的样子,不由心底瑟缩。这药要是下到谁的饮食里,那后果。。还好药的味dao很大,不至于难以防范。
“走,去牢房。”拿到最重要的东西,贺潜四人来到了收押商昭和莫峥的牢房。
房门打开,两边刑架上分别锁着商昭和莫峥。商昭被打理干净,兽pi裙围在腰间。只是白皙的脸上无一丝血色,泛着病态的苍白,原本红run的嘴chun也像是花朵枯萎般变成了肉色,周shen被虚弱和惨淡萦绕着,垂着tou一言不发。倒是旁边刑架上的莫峥一见到贺潜进来,猛地抬起tou,望向贺潜的目光尽是疯狂和怨毒。此刻的莫峥双颊高高zhong起,牙齿脱落,大半边脸被脏污干涸的血渍覆盖,tou发凌乱。如此破落,谁会相信他曾是荒原第一大bu落高高在上的大祭司。
“招待不周,耀阳的牢房简陋了些。不过作为主人昨天我也算让二位尽兴了。”贺潜走到商昭shen边,手指抬起,一点点抚摸着自己昨天肆意时在他shen上留下的点点痕迹。这些红红紫紫的瘀痕散布在商昭的颈侧、xiong口和大tui上,随着贺潜的chu2碰,商昭shen子紧绷起来,带上了几不可查的颤抖。
“嗯啊。。”商昭苦苦压抑着忍耐着,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xielou自己的脆弱和这jushenti的淫dang,但没有用,没有用。。只要这个人一玩弄,他就会丢盔弃甲,呻yin声控制不住地冒出来。
“又想要了?说你saobi1还真是没错,难为你装高冷骗了莫峥这么多年。”贺潜心下轻嗤,商昭这ju被玩弄享受过无上快感的shen子,即便主人万般不愿,本能也会与意志背离,只要自己稍加挑逗就会勾起潜伏着的yu望。
“嗯啊,不,不是,别摸我,啊。。”商昭挣扎着、否认着,心底唾弃自己被yu望所俘。可随着雄xing手指的rounie,他的shen子不受控制燥热起来,渐渐酥ruan而更加渴望,这一切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上,火辣辣地嘲笑他:承认吧,你就是淫贱、sao浪!shentiyu望和意志骄傲互相撕扯着商昭,让他痛苦却又无奈。
“我就喜欢sao的!”贺潜猛地一搂商昭的shenti,she2尖在他耳蜗chu1扫了一圈,如愿听到了婉转柔媚的呻yin。“哈哈哈。”
“唔唔唔!!!”莫峥疯狂地扭动shenti,双目赤红,口中大声呜咽。商昭是他求而不得的魔咒,是心底最深chu1的执念。可现在他一直捧在手心不忍违拗的人竟然被敌人当zuo禁luan亵玩,cao2弄,更是发出如此恬不知耻的淫dang呻yin,下贱!!下贱!!贺潜该死,商昭该死,你们通通都该死!!如果莫峥此刻可以说话,他就是死也要诅咒这两个贱人下地狱!
“商昭你永远得不到,不仅如此你会失去更多。昨天看得jing1彩憋着了吧,今天老子让你好好爽爽。”贺潜见莫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