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久违的疼痛感让瓢忍不住倒了口气,他闭上眼睛动内的妖力传到言一的中,想要将言一为人类的意识拉扯回来。
也许是酒吞的办法奏效了,言一的逐渐停止了颤抖,獠牙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他无力地靠在瓢的怀中,再一次陷入昏迷。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怎么办呀鬼王大人。”瓢见酒吞的语气有所松动,出了一丝得意的表情。
话音落下,瓢松开了钳制言一的手,言一似野兽般,呲着尖利的獠牙扑向瓢,瓢顺势将人拥进了怀中,皱着眉接受了言一的啃噬。
痛在地面上辗转挣扎的样子,内心竟然产生了一丝怜悯,他蹲下去,一只手按住了言一胡乱挥舞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是轻柔地抚上了男人的脸。
“你就不怕我被他干了么,真是的。”瓢故作可怜地说。
如食肉动物版的獠牙深深地陷入了瓢柔的颈侧肤,蕴着妖力的鲜血如涓般缓缓出,来不及被言一吞咽的鲜血顺着瓢肩膀下,染红了衣襟。
言一为人类的意识似乎是被一群不可见的手拉扯着,眼看着就要陷入鬼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了,瓢纯粹的妖力将那意识包裹住,一点一点的,向外牵引。
“好像是变回了人的样子。”酒吞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记得把这里收拾干净,瓢。”
“好吧好吧,我先带他走,等他恢复了意识就把他送回卢屋家。”说完,瓢了自己被咬的地方,一把将言一扛在上,从酒吞的视线中消失。
听罢,瓢保持着按着言一的姿势,沉了一会儿,点了点:“唔……那就照着你说的办吧,说不定还能赚个人情。”
“呜……”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于狂乱状态的言一嘴里发出了近似悲泣的呜咽声,他深陷在瓢肤中的獠牙也逐渐松动,几滴带着他炙热温的眼泪滴落在瓢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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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修炼了多少年,会被一个人类干?”酒吞不屑地看着瓢,发出一声嗤笑,“行了,赶紧带着这个人类走。”
“普通的方法救不了这个人类了。”酒吞看戏似的拿起腰间挂着的琉璃葫芦,仰灌了一口妖酒,顿了顿,开口:“他上残留着一些妖力,对妖力的接受度或许比较高,不如你匀一些妖力给他,看看能不能将他的意识拉扯回来,只要意识回来了,上的伤也就不算什么了。”
瓢反常的动作被酒吞看在了眼里,他挑了挑眉,低笑:“本大爷看是你对这个人类有兴趣吧,少拿叶月来威胁我。”
“回来吧……你还没有到需要堕落成妖的地步。”感受到肩膀上的泪水,瓢抬起手摸了摸言一有些的发,声音柔和地诱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