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那便时时刻刻夹着鸡巴就是。”
“你若是不愿意,就当寡人未提过。”
“要私访左将军府上,你若是闲得慌,就叫御膳房多送几餐去长思。”
“用这呢。”瞬失探入白染雪衣的下摆,轻轻的翻开两因药力拢紧的花,然后插进昨晚所用助兴的那,并往里推到不能再推,推到最深的芯。
白染试探,“我能不能召见刘裕或者则……”
“你想怎样?”
“就算把你坏,寡人也不会厌倦你。”
变成半刻都离不开鸡巴,要时时夹着才行的货哪里算小事一桩,白染气的双肩颤抖,又锤瞬失。“这么松,进去一点都不舒服,被也不舒服,哪里算小事。”
“世傅就是那个孤星斗老先生吗……”
如果瞬失一直不回,他就得夹着假鸡巴一直忍耐蠢蠢动的情。他怕自己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确定好时间可以想办法适当的转移注意力,比如找儿时玩伴说说话。
冰凉的手指在热的肉里摸来摸去,白染一阵晕目眩,情来的极快,他忍不住想推着瞬失他,但想到往日被够白天便平常无事,他就生气,“可我还想要……明明平时行过房就有好些天都会无无求的。现在一刻都不想离开鸡巴,想时时夹着,被哥哥热热的到里,没有就好空虚好难受,哥哥把白染变得这么淫,讨厌!”
“唔……”
。行房的次数寥寥,却比接客的女还不堪。
“……要如何哥哥才会厌倦?”
“反正你这水多,也是该用物什堵一堵,亦方便寡人随抽随。”
有鸡巴夹着,难耐的瘙感缓解许多,听瞬失在白日而不是夜里说这般不正经的话,白染有些别扭,“让人随抽随跟女有什么区别?”
“哥哥觉得多吃饭就不闲得慌吗?”
“也许是晚膳时。”瞬失也不确定。
“松而已,小事一桩。”
原来是为这件事生气,瞬失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
“别哭。”温柔的安完白染,瞬失拿出秘传的珍贵药膏,慢慢抹进白染的肉,每都细细的抹到,“寡人帮你抹药。相信寡人,你这不仅会变回原样,还会变得越来越紧。”
“小被松了……而且好好想被,现在就想。”扑进瞬失怀中捶打口,白染十分埋怨的说,“白染已经变成淫的松货了呜呜,都怪哥哥!讨厌哥哥!”
白染微微动,瞬失忽而又问,“你想不想学些功夫?”
“哥哥又不能日日夜夜陪我,而且哥哥要理朝政,很重要……”
孤星斗是瞬国有名的神算,会算天会算地,白染异常欣喜,乖巧的夹着肉棒,一瘸一拐的主动为瞬失穿衣,热情贴的讨好瞬失。瞬失一看白染就知白染的心思,也不说明只是笑笑,两人和乐的互相穿衣梳,上朝前,白染殷切的问瞬失,“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白染说不出话,君命难违,他无法拒绝,只能望着瞬失的背影在眼前消失。夹着在里震抖不停地,白染既爽又难受,爽是随时随地被的感觉妙不可言,难受是怕被人看出表面正常的他淫饥渴的夹着假鸡巴在中走动,水泛滥到亵的透底。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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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我还想带兵打仗当大将军呢,哥哥愿意的话,下次去战场可以带我!”白染本就对保家卫国的事情很憧憬,瞬失提到学武他就止不住话。瞬失颔首,表示知晓,“志向是好的,寡人答应你。下月初三起,世傅每日都会来东程教你功夫和读书。”
失笑两声,瞬失聚拢白染的双,轻巧的松开,惹得波阵阵。
“这么晚?”
怎么可能不愿意,只要想到能被随时,白染即动情的缩动被两鸡巴开发彻底沦为绝的蜜壶,只是天天被两鸡巴插固然爽快,如果真被插坏松怎么办。虽然他本来就在装作顺从,让瞬失玩腻他把他甩开然后趁机获得自由,但他还是想对瞬失坦诚。
“如何寡人都不会厌倦你。”瞬失温柔的抱住白染,一字一句,皆凝重沉深。“既要一统华夏,也要一世一双。这是寡人登基时许下的誓言,寡人会用此生来实现。”
瞬失无声的打断,“寡人会让母后带瞬存去长思陪你解闷。”
陪女子和小孩能解什么闷!瞬失有必要这么小气连刘裕都不让见吗,哼。
“没嗯嗯……要是白染有日被坏……遭哥哥厌倦……哥哥就放白染出……”白染扶着床起,假肉棒立刻在里换了个角度,插的气连连,半天才调整好气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