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城在床上趴了整整一个星期,从此见了宁琛再没之前的痞气无赖,反而是讨好畏惧般小心地端着。上了床该sao还是sao,却再也不敢chu2怒雄虫哪怕一点的霉tou,被cao2了个半死的经历他绝不想再ti验第二次。
“肖chu1长,找我有事?”宁琛在公事上还是很循规蹈的,对上官该有的态度面子上也绝对过得去。他和肖克的事情以肖克“卖屁gu”赔不是揭了过去,从此当真就井水不犯河水。
“殿下,您晚上有空吗?”肖克刚一开口就对上了雄虫暗han警告意味的目光,但想想半个月来雄虫对他的全然漠视,公事公办,肖克ying着toupi给自己打气还是把话一gu脑说了。打架的事情他以为自己会被雄虫同等“教训”,毕竟张啸城的例子就在眼前,可几天过去,雄虫最终找他谈及这件事却只有简单几句的要求和警告。这让初次受到雄虫标记,且是最高标记,ti会过极乐的肖克心理上shenti上极度失落,渴望愈演愈烈,简单说就是忍不住渴望雄虫而发情。
“怎的,chu1长还想继续卖屁gu?”宁琛本想开口谈公事却在肖克焦急迫切渴望的眼神下ying生生把话题扭了个弯儿,看雌虫这个样子如果他不给个答复,显然什么公事都没心思谈。
“不,不卖。”肖克不想与宁琛的关系像是雌ji与寻欢作乐的雄虫一般银货两纥,他知dao自己在雄虫心里没什么地位,但他还是希望偶尔地,雄虫能注意到他,注意到他在努力改变,心情好时能cao2cao2他。
“有什么公事?”听到意料之外的否定回答,宁琛仅是皱了皱眉就不再追问。
“年终考评,因为有第六军团的投诉,按规定,无论是反馈情况还是解决问题,殿下您都需要亲自去一趟。”肖克见雄虫神色不悦,唯唯诺诺地赶紧把正事先说了。
“很急吗?”宁琛思考手tou的工作,在心里算计时间。
“半个月内。”这是他能为宁琛争取到的极限。
“知dao了。”宁琛说完转shen要走,他手上的工作预计十天内完成,走之前他还得准备准备,给凌军团长送份大礼,空手而去怎么好意思!
“殿下!我不卖,白送,行吗?”眼见雄虫要走了,肖克急得声音都ba高起来。结果就见雄虫走到门口不待开门突然转过tou,一脸玩味地笑着看他。肖克顿觉窘迫,后面“行吗?”说的很是小声,变成了小心翼翼的恳求哆嚅。
“被cao2舒服了?”宁琛深觉肖克这虫是个矛盾综合ti,平时讲究很多律虫律己甚至算得上刻板,条条框框。但在某些时刻某些事情上他又能很直白,束缚、原则、常理这些统统丢到一边,破除一切桎梏直指目标。与张啸城打架是,同自己掀翻对方老底告状是,现在毫不婉转毫不矜持地自荐枕席求cao2也是。本来,他对肖克这类型并不感冒,热情直接、洒脱sao浪的雌虫才是他的心tou好。但此刻宁琛禁不住好奇了,好奇这个主动求cao2的“卫dao士”雌虫在床上会如何表现矛盾的一面。至于两虫的第一次,肖克的第一次完全是被动强制,gen本不能作数。
”是,很舒服。可以吗,殿下?”肖克在雌虫中偏白皙的面庞渐渐染红,眼神闪烁,目光中混杂着期待、忐忑还有一丝纠结。他的shenti如此诚实渴求着yu望带来的快乐,将所有坚持和原则毫不留情碾压击垮,可蜷缩在内心深chu1一角的那些羞耻、自尊却迟迟不肯彻底泯灭破碎,时不时蹦跶出来对他进行嘲笑,嘲笑他曾经的骄傲天真和如今的脆弱屈从。
“晚上,洗干净了来找我,白送的不会是劣质品吧?”宁琛出言挑衅刺激肖克。等着白送上门的雌虫多的是,但他要不过来,肖克要不是他这xing子矛盾得有趣,宁琛连这次机会都不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