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住的已不是大学城旁边的房子,徐迢出生后没多久,徐祁舟买了车,搬到了更偏远的郊区别墅,比之前的住更难碰到人,他清楚的知自己是什么心态。
——肚子再大起来你就不出去了是么。
——只跟哥哥玩啊。
那晚的菜徐祁舟没怎么吃,没有像以往一样让旗子陪着他看会儿书,空旷的别墅里灯熄的很早,只亮着卧室里一盏小小暗暗的落地灯。从高中开始的私密游戏越来越由徐祁舟主导,只有符旗还在少年角色里任人鱼肉,他被系上细细的链子,一是西式的镂空床,一是他汗的细长脖子。
徐祁舟初进大学的时候旗子跟着去过一次,那时旗子刚剪了孕期里留长的发,只是十来个月的时间,他的气质变得和高中时很不一样,总不出门闷得过于白的肤和齐耳的短发让他看着很像日本校园里的假小子,碰到徐祁舟的同学,他们以为他是徐祁舟的女朋友。
得了纾解,徐祁舟却难熬。生产后的两个多月只偶尔用旗子的后面,每次都要耗漫长的大半夜,每次结束那后的褶总是烂红不堪,两总是被咬得嫣紫青红,等过了那两个多月,他在事上更狂热得可怖。
他拉着哥哥的手去掐自己的,生完宝宝之后比石榴籽还要红还要大的,他太知哥哥喜欢什么了,他什么都是哥哥教的。他自己张开用手指扣着被哥哥得红汁的肉,撑开生完宝宝之后厚畸形到夸张的求着哥哥一里面,他满手腥臊的粘,白白的手,圈着那着动的阳给哥哥打手枪,哭得眼睛红红亲着哥哥的眉,咬着哥哥的耳朵:“不要,”他还像以前一样,一哭就结巴着打嗝:“不要里面,老公。”
符旗从不知现在这个别墅里装了多少针孔摄像,他们在一起太久了,尤其在经过了他孕期对徐祁舟的过度依赖之后,徐祁舟对他的掌控和囚禁已经成了无形的相模式。
——让你再怀一个哥哥的宝宝好不好?
那晚徐祁舟的话现在想来都像温柔的呓语,当时的旗子只晓得哭,生下徐迢之后他们再没有无套过,旗子被怀孕弄怕了。除了生产的疼痛之外,孕期所有的生理反应和变化都让他变得畸怪,有时要出去透气散步也只敢在太阳下山后的黑夜。
“我怕,生宝宝好痛,我怕呀…”,也许是他实在可怜,也许哥哥实在是个好哥哥
男女不辩的样貌,隆起的大肚子,饱涨凸出的两,从肉阜里翻出越来越感厚的肉,夜里了内的难眠,甚至还有难堪的微微漏,所有徐祁舟爱极了的这些都叫他怕极了。他不晓得哥哥为了什么要摘了那东西上的套子说这些话,他怕得像个夹着尾巴表忠心的小狗,着口水将哥哥的那怒涨的阴住了吃,毫无章法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滴落在哥哥茂密的阴里,吃不进去了就张着被红的嘴跟哥哥哽咽着卖:“哥哥,哥哥嘴里,要吃,喜欢吃。”
徐祁舟耐心又沉默地倾听,当时是在吃晚饭,在符旗怀宝宝时徐祁舟学会了菜,厨艺很好,好到旗子已经吃不惯外面饭店里的菜。旗子没意识到自己到新家之后被允许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他想回学校念书只是因为觉得待在家里没人跟他玩,他好羡慕徐祁舟有很多同学。
没有了大肚子,旗子好像还是一个普通高中生。
那个漫长的暑假放了近五年,他的玩伴只有徐祁舟,徐祁舟将朋友和哥哥这两种角色表演的很好,只是在半年前略有破绽,因为旗子说想回去念书。
现在徐祁舟一把玩那个包,符旗就要怕了:“哥哥,”他还是这么叫徐祁舟,“哥哥,我晚上要去学院的…”。
这个认知让徐祁舟满意又不满意,他带旗子在学校外面吃饭,只是去买单那一小会儿,就有不识相的男生去搭讪落单的旗子,他阴鸷地过去带走人,那之后便很快地搬了地方。符旗不会开车,郊区外出很不方便,每次出去都要徐祁舟送,如果他不想让旗子出门,旗子就哪里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