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顺着被汗弄的玻璃往上出溜,也不让他有任何逃躲的余地,就要他向哥哥开着,他可以叫,可以哭,不上气来的求饶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的大肉哆嗦着,徐祁舟让他自己夹一夹,但里实在是满到一能由他主的地方都没有,蓝色小球在这个时候给他带来了格外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徐祁舟的大东西直直将它到了最里,他猛地后仰,又即刻俯回来抵在徐祁舟肩,无措又无知地哭叫,他在意识不清中出于胆小的天,害怕起蓝色底下藏着的意义不明,战栗着将牙磕在徐祁舟紧绷的肌肉上,摇着搂着徐祁舟又躺回压布玻璃上,玻璃上又多出一滩新淌下来的东西。
“徐祁舟,哥...呜...哥哥,旗子不热了,好..好不好啊”
徐祁舟希望这些都热坏了,热化了,碰一碰就黏上自己,日一日就出脏汁。
徐祁舟闷声哼了一下,却并没有履行承诺,涨了几下,还忍着不,他在拿那个蓝色小球撒疯。旗子越好骗他越愤懑——傻子看谁都是兄弟朋友,徐祁舟看谁都是心怀不轨,他不满足于自己近水楼台得了先手,他简直想要旗子那个小小的女阴能成为他阴的肉鞘,不止现在,十七岁的旗子,二十七岁的旗子,都只装着他的兽,总盛着他的种子。
怎么不热呢,被磨着的肉是热的,他着腰哭出来的眼泪是热的,连被刺激地一直立出来的阴都在热热得着那一小块空气。
就像现在这样在昏沉绵中,明明额鬓角还都是汗,却被冲撞得受不住,而发出细细碎碎的抽泣和没没尾的呼喊。
旗子不再是别的,不是谁的弟弟,不是谁的同学,就只是徐祁舟的旗子。
他喜欢蓝色,一点理由没有,一点辨别能力没有,只晓得喜欢。他不知小学的蓝色铅笔和现在的蓝色小球带来快乐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他在徐祁舟的引诱下,从孩子式的愉悦里早早越了界,他的隐秘,是徐祁舟给他最新的蓝色成人玩。
作者有话说:我没有微博,甜味der不是我,我只是以前用过这个id,后来改名弃博了,现在应该是其他陌生人在用了。感谢微博上推荐此文的朋友,真的真的很感谢哦。
黏的异物在两人挤满贴满的嵌合中无路可逃,旗子张着的嘴在徐祁舟眼前乱晃,珠红红的,角在着口水,皱着眉摇,摇猛了又犯晕般可怜地哼哼。符旗在烧个没完没了的热里,不知怎么好,他想要个停,却总在脚往下时,自觉地犯傻,努力将脚重新踩实,张着M,开着小门,带哭意的鼻音断断续续,等着总也等不来冲在里的,为了这个徐祁舟和他打什么商量都言听计从,在他对尚一知半解时,这些爱用无疑成了陷阱里的捕猎夹,他和那个蓝色小球一样无可逃,徐祁舟的哄骗越发得寸进尺:“旗子,叫一叫,就,好不好,嗯?”
徐祁舟用沾着的手去帮符旗已经不出东西来的小肉,没什么作用,也没什么章法,他还不住地往里,得符旗的屁肉闷闷地拍在压布玻璃上,向前俯撞的时候呼重重地在破的上,徐祁舟一点没将符旗的幼稚傻话听进去。
“祁舟哥哥,哥哥啊...”他的旗子都哭哑了,徐祁舟在难以自控的抽插中,着笑起来,短暂的笑,咬着牙的笑:“好了,这就了,”可动作一点没慢,符旗向来听什么就以为是什么,不会察言观色,猜不到别人的心眼。他将腰陡然往上,自以为即将结束而死死搂住徐祁舟的脖子,费着最后一点力,屁肉绷紧了,玻璃上出一滩像被乱涂抹过的印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