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要的就不说就会有,现在他想要符旗的弥补,这个无辜的好友。
“好玩的和哥哥一起,等你等到现在,”他看着徐祁舟的薄一张一合,咽着口水听他一边跟自己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膏,徐祁舟拿着它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看他的表情就知他没有听懂,不过徐祁舟也没指望他听懂,将醋意和独占说出来是一件很丢人的事,言语本就不被徐祁舟用作表达心情,能说出来的话都是他用来获得人心的工,不能说出来的话是他越藏越深的龌龊。
也不晓得春天的夕阳被西边的墙挡了光,只将橘色从大落地窗里漫进来,漫过他们坐的沙发,没掉了他自己,他的脸颊和西柚里的橙红一个色泽,他是挂在光影枝,在晚春就勾人去摘的透果子。
“你骑大去吃的鱼,还不好吃,”徐祁舟语气像问,又轻描淡写的,符旗疑问地啊了一声。
“今天好玩吗,”徐祁舟的手沿着他的背往下摸,他出了一点汗,徐祁舟好心地帮他脱外套。
如果符旗有父母,有兄长,有正常的同朋友交际圈,他就不会只依赖徐祁舟,完全信赖一直如父如兄,似亲似友的人驯染出的这种过度亲昵,但是现在已经迟了,他太习惯这种肌肤相亲和接,没有任何抵地侧坐到徐祁舟上。
厚厚的门在徐祁舟松手的时候渐渐阖上,最终发出锁扣自动搭上的声音。
他故意忽略了符旗的疑惑,笑着换了个话题:“你和别人玩了一天,现在才轮到我。”符旗脸有点红,徐祁舟让他混淆了玩这个字在此刻的意义。他和别人的“玩”跟他们彼此之间的“玩”太不一样了,他不会让别人将手伸到他的衣服底下,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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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祁舟也跟着他笑,无声的,然后又亲了他一下,这次稍微将两人的尖碰了碰。
徐祁舟一边认真的听,一边让他脱了沾泥的鞋子:“一会儿该给人家沙发也弄上泥了,”符旗说话的时候用不上脑子,他还在呱呱咕咕食堂的烤鱼也没有很好吃,两脚蹭着脱了鞋,继续讲他自己的:“你要是一起去就知了...”
“西柚味的,”符旗以为说的是果茶,他是个实在小孩,他不评价吻,不品味,他喝了西柚味的果茶,他就点点。
“过来,旗子”他倚在沙发上,拍了一下自己的,示意符旗坐上来。
徐祁舟的手开始从他的T恤底下往里伸,摸摸他的肉小肚子,又伸到后面摸摸他的肉腰窝。
欧洲男人的蜷胡子,卷着将它自己撑在地毯上。用来装饰的布料全是复古又圣洁的色调,他又想到了徐祁舟新买的卧室地毯,他甚至开始想念昨天晚上让他畏缩的那张血盆虎口,那是假的,他踩一脚也没什么,它有它的绒玫瑰可以咬。
这里好像又和徐祁舟的卧室没什么区别,还没发生的事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至少现在坐着说话和两个人在家是一样的,符旗没觉得自己是个被放到温水里即将薅的羊羔崽子,他说得很起劲,他第一次翻了铁门,但是没吃到班级订的盒饭,想想还是有点可惜。
他细细地起来,他在想徐祁舟的嘴巴为什么和他的嘴巴打了两个招呼就不再来了。
徐祁舟坐到沙发上,他一直拎着的黑色纸袋放到了茶几上。
符旗搂着他的大纸杯,徐祁舟搂着他,动作是平常自然的――符旗被这个好兄弟弄过几次之后知了同龄男生的青春也会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突兀,执拗,侵占――但现在徐祁舟的手轻轻地拢着他的肩,没有急切的呼,没有火热的吻,带着他往套房正中的茶几和大沙发那里走,他有一点小小的放松,还不知这是捕食者对已入虎口的羊羔有余的温柔。
现在不一样,他往房门隙里迈出一只脚,徐祁舟在门边看着他笑,没别的玫瑰了,就剩他自己了。
他抱着的纸杯被徐祁舟从手臂中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徐祁舟亲了他一下,很轻,像深吻之前的打招呼,符旗很喜欢这种亲亲,但心忙着,没空给他的情绪音,他弯着眼睛将拟声词们嘿嘿嗤嗤地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