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没有急于动作,狭窄的眼紧密包裹着他,腔更是被成了长条状,艰难的吃下了他的阳。他用担忧的神色看着雪挽歌,沉声:“算了吧。”
“嗯呜!”雪挽歌哽咽了一声,后终究不像是更适合承欢的雌,带来的只是爽快欢愉,菊被久了之后,饱胀感不再明显。
哥哥总是想多,会以各种方式希望自己能接受平等。虽然,他的确不怎么喜欢在上面的滋味,可哥哥着自己,自己也当然会着他,勉为其难,其实也不算难。
赤足走了一路,进入浴池时,月魑不经意的说:“等会儿你先睡,我去收拾花毯。”虽说没人来看,但那确实不合适就摆在外:“下回该你在上面了,别老是说觉得不舒服,那会打击我的。”
清楚听见了背后的呼声一重,雪挽歌嘴角微扬:“你总得彻底满足我吧?”他用两手指,分开了菊外的那一圈肉。
“!”狰狞的猛地向内入,完全挤进了之中,那一霎,雪挽歌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从嗓子眼里被出一声尖锐的泣音。他没有察觉到痛苦,但被劈开又填满的感,算不上是舒服,更多是被完全撑起的饱胀感。
“好。”雪挽歌心念闪过,笑应了下来。
细细密密的快感像是深海,几乎让雪挽歌溺死在里。但随着节奏的加快,这子快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火星一样简单暴的爽快。
雪挽歌抿抿,终究还是没有提醒。哥哥的火是自己撩起来的,现在不是小时候了,他不能只犯错误而不顾忌别人。即使会痛苦难受,也是自己该承担的。
雪挽歌的回答,正如月魑所料,是一声轻哼。他缓缓分开双,将上半压在花毯上,与之相反的是谷,向后了,让能更加深入。
他才进去,就以极快极重的力,把弄得前后翻飞。大开大合没几下子,紧窄的肉便彻底屈从,被扩宽成了狼的形状,服服帖帖的吞吐着长无比的利刃。
雪挽歌回过神来,扁了扁嘴:“很舒服啊,你为什么不喜欢用原形?”
“和人形不一样?”雪挽歌这才想起来:“是了,走兽一族的确如此。”他干咳一声,脸色绯红的:“当我没说。”
不对吧,刚刚明明没有预兆……雪挽歌错愕的回过:“哥?”
“就一次。”月魑趴在雪挽歌上,重量却并不让雪挽歌难受:“难受了随时告诉我。”不过,这大概还是要靠自己,弟弟这破子绝对是死都要嘴。
白皙的,最后按住了两只脚踝。
而等月魑干了好半天,终于出来的时候,雪挽歌终于难受了起来:“呜呜…好…太涨了…”他意识迷离的控诉着,音调有点儿甜:“哥,难受…”
日子便这么过下去,大多数平淡幸福,偶尔有惊喜,便是他们的隐居生活。
淫水未能出多少,就被热的狼堵了回去。带着肉刺的刮内,雪挽歌的颤抖起来,嘴里溢出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哽咽:“啊…别弄了…快点…进来…啊啊!”
月魑深深看了他一会儿,才:“你猜,我维持原形要多久,才能觉得满足?”
“说你倔,你还不承认。”月魑化为人形,笑着把雪挽歌抱了起来,心疼又亲昵的点了点他的鼻子:“莫要闹了,难受可不能忍,以后想玩,我再陪你。”说着,他拿起自己的尾巴,到了弟弟手里:“我带你去沐浴,你先玩着。”
“乖,上就不难受了。”虽说不太舍得离开这过于温的巢,可月魑也不舍得让下的人难受。他安抚的了雪挽歌的脸,在完后向外出。完全抽离的那一刻,白浊蜂拥而出,染白了下的花和草地。
仙将抖了抖,从地上站起来。但看了一眼魔尊下还没消停的狼,他眼珠子一转又趴了回去。这一回,是跪趴。
月魑舐着他的耳垂:“你可真是倔强,我要忍不住了。”早有感觉的刺立了起来,像是一把把细小密集的刷子,随着他的动作开始磨蹭整个雌。
相反,被过于硕大的这般前后撞弄,仙将隐约感受到了一撕裂感。显然,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可后的魔尊还不知疲惫的抽插着,的吐息就洒在他脖子上。
这一次的前戏,了不短的时间。直到后完全,像是一朵苞待放的鲜花,在阳光下微微绽放的敞开,月魑才撤出狼,把等候已久、得不行的狼插进去。
“嗯啊…好大…”雪挽歌的呻变得越来越高昂:“呜…好爽…”他趴在天狼的下,被得大了肚子。那是被分的大量蜜,因为那细窄隙被狼满,只能委委屈屈堆在腹中,无法向外出。
“不!”雪挽歌回过神来,着环住月魑的颈,将脸埋在一片绒里:“哥,给我…”
只不过,月魑远比雪挽歌更了解他的,只是一个来回,他便到最深,酣畅淋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