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男人,或者说雄妖,都无法接受伴侣对自己能力的怀疑,月魑亦是如此。他眼神一下子就危险了起来,一字一顿的:“·不·起·来?小歌,你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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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感受着内肉刃毫无停留,狠厉开紧致的肉,在里九浅一深的插弄起来,雪挽歌泪满面,眼角红一片,哽咽唉哼更是不自觉的溢出:“求你…哥…你饶了…我吧…”
雪挽歌的脸色红得不行,他怎么都不承认自己当时调的心思,强词夺理:“我不是怕你知了,会不起来吗?!”
雪挽歌下意识投去一个眼神,随即耳垂得惊人,只见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凸显出一个相当明显的痕迹。
月魑怜惜的倾过,吻了吻雪挽歌的眼睑:“好。”他自重峦叠嶂的围堵中缓慢抽而退,将最疼爱的弟弟翻过,让对方坐在他上,再把被花径舐的油光亮的肉棒,抵在了菊,毫不留情的进最深。
“以后,不许再用媚术。”月魑从背后咬住雪挽歌的耳垂,力不轻不重的啃噬,腰一撤,无视了甬层层叠叠的簇拥挽留,把肉杵抽出到只剩下,才又长驱直入的进去。
月魑吻着他的眼角,轻笑:“低看看。”
细的腰肢。他坐压住一条,将另外一条举起架到自己肩上。
月魑眸中颜色更暗,但里面泛着最鲜亮的血色。握住那节白皙的腰肢,他缓缓沉下子,在带着重鼻音的哭腔里,将硕大的肉刃抵入雌,棱角分明的开口,势如破竹的直冲到底。
“额嗯…”被撩拨到不知是第几次后,雪挽歌失神的看着月魑。他细柔似初冬新雪的肌肤上,早已印满月魑鲜红的印。鼓起的峰上到是手掌印,立起的珠被的油亮。就连花般的嘴,都被吻得微微红,正无力的张着,吐出一小节颤动的尖。
这个角度令手指能轻易刺入更深,在至内随意玩出各种花样,带给了雪挽歌无与比的刺激,也令月魑能将那朵汩汩出蜜的淫花尽收眼底。
“啊!”雪挽歌抖着,结结实实的吃到肉棒,被月魑住的双叫不出声,只能溢出无助的低哼,被蹭着腔最,一下下重重的弄穿。
过于激烈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雪挽歌眼睛里少了些许水色,好不容易被放开,便狼狈的被哭出声,呜咽:“你轻点儿!”
而目光转到下半,入眼更是一片狼藉,从脚踝到,密密麻麻都是吻痕与指印,前后两只红的窍,已被几手指撑开,充血变成艳丽的殷红。
“轻点?”想到前戏时,雪挽歌眸中的水光,月魑玩味的笑了一声,提起雪挽歌的腰肢,重重往下一掼,在尖叫声中狠狠插弄起来:“我还没进去呢,你就用媚术了,确定是要哥哥轻点儿吗?”
如今,弟弟的双搭在哥哥腰间,被开的哆哆嗦嗦,眼对外敞开,里不停的出蜜。原本卖力唆肉棒的蚌肉,此刻已经无有余力再去使劲收缩挤夹,连后背都因激烈的进出弄,时不时被迫上下蹭弄垫,而隐隐有些发。
就着跨坐的姿势,月魑站起来,把雪挽歌抵在了墙上。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兄弟俩当年住所的样子来,墙上贴了一层很和的,是月魑防着年幼的月歌瞎跑瞎闹撞上自己所为。
“嗯啊…”雪挽歌的嗓音像是噙了蜜,沙哑却勾人得紧:“哥…嗯…太深…呜…哥…不行…我不行了…啊啊!”维持着这个动作被狠好几天,他嗓子都叫哑了,估计连都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