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模式震动的不够厉害吧?”
方煦不耐烦了,伸出一手踹到了他的胳膊上,让他把震动棒扔下赶紧玩自己才是正事。
仇昂天被踹了一脚也不生气,他放下震动棒,拿起油的瓶子往自己生上挤了一些,然后慢条斯理的动着,眼神却野兽般炽热的盯着那的快要疯掉的屁眼,目不转睛的一个劲儿看着。
“想挨?”
方煦连忙呜咽着嗯了一声,双缠住男人强壮的腰,想把屁眼往那长到骇人的生让坐。
然而不等他挣扎着反扑过去,仇昂天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枕上,生霸的抵住那松的粉口,然后就用一种异常折磨人的速度,缓缓的一点点把整个肉棒往里插。
不等他插到一般,摩着感瘙到不行的,方煦就已经咬着枕,颤抖着了一次,那粉色的肉出来的白浊在他肚上伴随着呼一起一伏,看的仇昂天眼热,于是弓着腰一边低伸出大去舐,下则是用全的力气凝聚在那深插到底的生上,两个人连接在一起,方煦的肚脐下鼓起了一个的长条,的形状尤其明显。
仇昂天把那一点白浊舐干净,又去扰他难耐焦躁,淫叫个不停的小嘴。
两个人的交缠在一起,唾顺着嘴角下来,随即又被仇昂天卷起来如饥似渴的吞咽下去,当方煦肚子里的最后一丝气息也被夺去,里的生忽然抽去了几公分,然后凶狠无情的照着他内的拐弯就是一记沉重的凿击。
方煦瞬间哭出了声,这种五脏六腑都被大鸡巴穿透,肚子也被的凸起来的感觉他永远都不可能习惯,但仇昂天就喜欢用这种方式折磨他,直到他哭了眼睛,屁眼在极度不甘愿的情况下尝出快感来,最后仇昂天才会让他在痛到极致的崩溃情绪中得到愉悦。
仇昂天的所有暴和阴暗的望,都会在床上的时候对着他发出来,每次都是毫不留情,没有任何怜悯之意,和床下那个会容忍他任的大哥完全是两个人。
方煦被撞得抱枕上下去,脑袋撞到床上,突然又被仇昂天掐着腋下托回去,生再次到底,用一种小幅度的高速密集的干方式,榨干他的意识和忍耐力,的他连叫都不会叫了,只能张着嘴巴像只被抓到岸上的鱼,绝望的张着嘴巴,无声的着眼泪。
小鸡巴了两次,然后被抱到窗边站在后入时又失禁了一次,已经不能完全不起来了,只能垂这,最后眼都泛红起来,被撞得小鸡巴在下甩来甩去,腰肢都要被男人给撞断了似得,他想弯腰趴在地上,可男人就是不让他如愿,让他撑着两条的像面条似得双,崩溃的将全的重量都压在那充满怒气,手臂的紫黑色生上。
当男人第二次进他的深后,猛地出去,然后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半的生重新插进去堵住那被烂的屁眼里,让连一滴也出来。
方煦抽噎着哭了大概十来分钟,总算渐渐恢复了意识。
内还有一很强的高后的快感和酸痛的余韵,让他脑子还是晕晕的,但多少有力气说话了。
他上现在除了双上的一双半截的白色丝袜,所有衣服都被脱干净了,他心疼的看着被仍在大床另一边,被撕的破破烂安的白雪公主的小裙子:“这是被你弄坏的第不知多少套裙子了.......”
“你少惹我,你的小裙子就不会被弄坏。”仇昂天的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声音有些发过后的慵懒沙哑。
“我.......我这还不是为了......”
突然仇昂天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还插在他屁眼里的生用一种令方煦骨茸然的速度重新充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