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雪花一样亮白,十分锋利,幸而男人的手非常快,又非常稳,在褶皱里灵巧翻飞,连肉一丁点的油都没有碰掉,便剃出光紧致的雪肤来。
唐浩天又有些疑心自己是在梦,或者中了什么幻觉。
他竟如同一名孱弱的少年,被男人强行剃去了发,出少年般光稚的下。
但这种感觉太过于真实了,唐浩天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手指是如何扒开自己紧张到颤抖的褶皱,刀锋带着跟手指截然不同的冰冷,是如何干脆利落地绞断了那些黑亮的杂。
剃尽了发,男人放下剃刀,又从托盘里拿起一个小罐子。
男人用银制的小匙从小罐子里挑出些绯色的膏脂,分别抹在了唐浩天的子、阳和腚眼儿上。
唐浩天看不见自己的下是什么模样,只见子上的膏脂被温化开了,滋得子粉红透亮。
完这一些,男人让唐浩天坐起来,吩咐男仆取来衣衫,给唐浩天穿。
此时的唐浩天浑皂角香、玫瑰香和其他不知名的香,疑心自己已化成了一个香陇,还以为男人必然要取了花红柳绿姹紫嫣红富丽堂皇的衣衫来。
不想,送上来的却是一件青色布衫,十分素净。
衣衫穿好了之后,男人又打散了唐浩天的发,只在盘成一个髻,用玉冠束好。
唐浩天瞧着镜中,渐渐省过味来,这青衣发包,分明是书塾里求学的童生打扮。
发髻束好之后,男人跪下来,给唐浩天换上了与衣裳同制式的靴子。
正这时,一名男仆快步走了进来,在男人耳畔低语几句。
男仆虽然声音压得低,但唐浩天离得近,依稀听见一句“老爷”。
“正好,”男人点,畔隐约带了一点笑意,抬看向唐浩天,“请少爷出门。”
唐浩天便被簇拥着出了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沿途见了雕梁画栋。待过了一小桥前,男人站定,其余的仆从也不再上前:“少爷自己进去吧。”
唐浩天只能自己一个人往前走。
那小桥是真的小桥,小桥下有水,也是真的水。
唐浩天上桥的时候,总得水微风,得下凉飕飕的。一开始,唐浩天还以为是发被剃去了的错觉,夹紧了双才发现,先前他没有注意,这看似寻常的童生衣衫,竟的是开裆的子。从腹下到尾椎挖去一块布料的裆,着他刚刚被剃得光溜溜的下。
过了小桥,便是一所独栋的阁楼,唐浩天伸手一推阁楼的门,门便开了。
门的后面,坐在桌前的男人听见声音,便抬起了朦胧的醉眼:“过来。”
那是一个宇轩昂的男人,极为英俊,即使是坐着的,也能看出极为高大。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宽阔直的肩膀撑得衣衫平整,一个褶子都没有。
唐浩天走了进去,男人又吩咐:“到床上去。”
唐浩天爬上了床,男人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烛台。
唐浩天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撩开了唐浩天青衣的下摆。下面果然是开裆,没有布料,也没有发,可以清楚地看见唐浩天细白的蛰伏着,温顺得有些稚。
男人拿起了唐浩天的,男人的手指十分温热,带着养尊优的柔,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指尖,熟练地褪开了唐浩天的包,将整个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