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文也能想到贺扬当时的境,父母的婚姻崩的如此厉害,一个在外面有小老婆和私生子,还有一个能在两个月后结婚,以陈如雪的格,想必也不会选择闪婚,那必然是在婚姻内就……王明文想到这里,轻轻叹息了一声,又小声歉,“对不起。”
贺扬抱紧了他,微不可查的往他亲了亲,“不难过。”
王明文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后,神色间就带了一抹心疼,“怎、怎么回事?”他说的急,差点咬到了自己的。
他眉眼都长得好看,此刻透出一点温柔来,足以让王明文沦陷在这漩涡里,他痴痴的盯着,许久后小声:“想接吻。”
“不用。”贺扬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腰上缓缓摩着,手心里的热度像是要渗透进来一样,他垂了眼眸,神色依然平静,语气也没有半点波澜,“也不用打电话,已经散了。”
贺扬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
贺扬:“没有。”
王明文又想到往事,心里有些虚,“其实、其实……阿扬,我曾经拿过陈阿姨一笔钱,我……”
齿间夹杂着淡淡的酒味和烟味,王明文喜欢极了,缠着他的磨了好久,又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些他的津,在这样的刺激下,都要起反应了。一想到外面还坐了一大屋子的人,他就连忙刹住车,脸色却已经红的通透。两个人都略略调整了一下呼,王明文转开话题,带一点犹豫的问:“你……要跟家里打个电话吗?”
王明文越想越难受,眼角都泛起了,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哽咽,“对不起,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没有回来,还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
王明文心湖里掀起了一个大的波澜,等稍稍平静一点,他能的事也就只剩下再给贺扬一个用力的拥抱,又小声:“老公,别难过了。”
贺扬开了口,打断他的话,“我知,不是你拿的。”
”贺扬转过来,想要捻灭烟,王明文连忙:“不用,其实不难闻。”贺扬的烟瘾并不足,但显然每天都要抽几支,不过很少对着他抽,在家里的时候几乎都去阳台抽,也会及时清理烟。王明文扑进他怀里,嗅了嗅他上的味,“我还喜欢的。”
贺扬住他的下巴,眼神落在他的脸庞上,“不需要歉。”
王明文看清楚他眼中的情绪,慢慢出个笑容来,“嗯,只用爱你就够了,努力的爱,加倍爱,永远爱你……”
王明文睁大了眼睛,尽贺扬的用词简洁,但短短一句话,却能听出太多的复杂信息。他突然想到那时候陈如雪将贺扬藏到乡下的用意,心里泛起一点酸涩来,小声:“是、是那时候就发生的事吗?”
王明文知贺扬在他面前从不会掩饰或者逞强,他说不难过,就是真的不难过,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小声:“唔,该难过的是陈阿姨才对,她……她……”
贺扬:“过世后就不回了。”
贺扬:“她嫁到国外了,在那件事发生后的两个月后。”
王明文听到这句话,只能愣愣的发出一个“啊”的音节。贺扬:“当年就生了个女儿。”
王明文怔了一下,很快羞的脸都臊了,“其实差不多,我应该还的……”
贺扬此刻上带了些凡尘烟火的气息,除掉他本的一点淡淡的香味外,还有一烟味,一酒味以及饭菜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贺扬听到他的话,却还是将烟捻灭了,王明文伸手去圈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一点,蹭了下他的嘴,“喝多了吗?”
他和贺扬复合后,简直像是刻意在规避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主动提过。他不提,贺扬自然也不会主动说,但通过这几个月的观察,王明文已经留意到贺扬似乎跟家里并没有什么联络,不然的话不至于过年都要留在家里而不回老家。
贺扬平静的:“嗯,那对双胞胎上门的时候已经十岁了。”
王明文不知该出什么表情了,最后又只剩下心疼,“所以、所以你都不回去了?”
他心脏开始泛着疼痛和酸楚,他几乎不敢细想,这些年贺扬是怎么过来的。家庭散了,父母各自有了另外的孩子,对他最好的爷爷也过世了,就连自己……都用那样残忍的方式离开了他,他到底经历了多少的痛苦?然而他又这么好,自己重新出现,找他帮那样的忙,他居然也上办好,自己生病,他带自己去医院,还有后面的种种……
贺扬:“爷爷相继过世了。爷爷先走的,葬礼上,我爸外面的女人带着孩子上了门,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