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鸳忍俊不止:“唉,见天儿的缠着我,腻歪多久是个够儿?你且把书拿来,我看账本,你看书,一起腻歪,可好?”
夜幕降临,柯以湛照例要去花圃巡视,给江竹鸳掖好被子:“鸳儿,我去去就回。”
江竹鸳看着门,他想要不要给柯以湛买一房良妾?
他突然觉得古代和现代没太大差别,现代不也有合同制,契约制,三年或者五年内,你不能离开公司,只能给你签约的公司打工,反抗的话就会承担法律责任等等。资本制从古至今,换汤不换药,好像现代的名字多优美好听文明一样,实际上和古代的买卖人牙子,婢,差距并不大。
‘江竹鸳’几乎碎了手中的茶盏,还未等说话。
突然,江竹鸳的肚子弹了弹,柯以湛正好拥着江竹鸳,手不老实的吃豆腐,清晰的感到那很是有力量的踹蹬。
次日,柯以湛和江竹鸳坐车去镇
江竹鸳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
去了一会儿工夫,回来拿了一件大敞为江竹鸳披上,夫夫俩盖着厚厚的锦被,舒舒服服的依偎在一起。
这令江竹鸳着实不忍心。
柯以湛回来了,上还带着的秋夜的寒凉气,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来到床前,手上一束野百合:“鸳鸳,看看我找到什么好东西了?据说这个对孕夫有安神安眠的功效。”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当爹了,给我,两个小家伙儿这几天夜里在里面折腾的厉害。”江竹鸳温柔笑着把男人的手转移到腰上。
柯以湛去抱着他,黏人:“我还有五日就要出门赶考了,你也不和我腻歪腻歪。”
闭上眼,子谦恭柔顺老实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柔柔媚媚,我见犹怜的碧玉小哥儿,一水红衣裳系着水蛇腰儿,扭着小碎步走来堂上,磕叩拜,畏畏缩缩妖妖的黄莺儿嗓子,奉茶:“家给正君请安,从此以后听凭正君差遣教训~”
江竹鸳被他亲的子都热了,眼珠绿琉璃般美丽清透漉漉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这些天,柯以湛总是对他各种亲昵,但是爱次数比起从前明显少了很多,他知柯以湛是怜惜他腹中怀有双生胎,随着月份越大肚子越大,不适合经常有房事。男人就生生的着,或是亲亲抱抱解馋。
………………
‘柯以湛’搓着手,一脸色相,坐在主君位置上等不及的两个大步上前半扶半抱着:“莲莲~快起来,地上凉。”
柯以湛啾地又亲一下江竹鸳,屁颠屁颠的去拿了书:“我要和你腻歪到八十岁,我都背的瓜烂熟了,不过夫郎发话,小的怎么能不依呢?”
两人和好以后,明显更恩爱了,如胶似漆的和睦,江竹鸳更是对柯以湛一句大声都没有过,柯以湛更是狗的粘着。
柯以湛忙卖力的给自家男妻按摩。
半个时辰后。
“夜里好冷啊,冻死我了,我不洗漱了,要直接钻被窝,嘿嘿。”柯以湛脱了衣裳,先快走几圈让子热乎了,又跑去火炉边烤了烤,才进被窝。
撑着柯以湛的口坐起,江竹鸳直接在窗下的罗汉榻立好小几,翻看账本儿。
柯以湛亲亲那只素白的手,咧嘴一笑:“行,都听你的。”
柯以湛惊喜:“乖,别闹腾你阿姆,这小家伙比老大有力气啊,踹的我手都疼了。”
江竹鸳有些舍不得他劳累,温柔的伸出一只手给他紧了紧领口儿:“等明儿就去找人牙子,你眼窝都凹了。”
接着‘柯以湛’一脸不善的看自己:“你怎么当的正君?小哥儿的德行呢?莲莲新进门儿你就坐起正君的款儿了!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出!”
江竹鸳被他热乎乎的抱住了,心里熨帖感动:“采云,把百合插瓶。”
“多谢夫君。”江竹鸳捧着花,嗅嗅,摸了摸的花儿。
江竹鸳猛地抬起眼,捂着孕肚,口堵得慌,醋的心慌意乱,厉声:“不行!!柯以湛,你都这辈子都休想!!”
想他父亲在世时,家里还有一房侧君五房小君,他阿姆就是仅次于正君下的侧君,备受爱和正君情如亲兄弟,还是正君派商队从西域买回来的良家出的舞哥儿。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