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鸳把宝宝放进床里侧盖好棉被,趴伏在柯以湛背上,两手还给柯以湛开淤青,笑哄着自家男人:“好啦,爷们儿家大气些,我都没和你计较你和那县主的事儿,你还好意思和我计较我那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儿?好啦~”
“你不爱我了,让我和小山小鱼相依为命吧。”柯以湛闷声哼唧,委屈又可爱。
江竹鸳忍着反胃:“段静,你我现在的关系份,你这样的称呼令我作呕,请称呼我为江夫郎!”
二人对视,江竹鸳心动的看着爷们儿那张殷红而小巧坚毅的,缓缓凑近。柯以湛心花怒放,揽住江竹鸳的腰,也凑近,刚刚贴上双还未等撬开一探芬芳时――
“好吧,你去光窗,我去外拿火种。”柯以湛穿上外袍。
他好似疑问,又好似温柔逗不听话情人般的戏谑。
段静似乎在运气,忍了怒意和恨意,扭便走。
江竹鸳见他带着几个护卫走了,松了口气。他背着孩子,还得顾虑着柯以湛,对付两个高手还凑合,若是段静边四大护卫齐上,他是肯定不行的。
驴车赶到豪客来客栈,江竹鸳要了一间乙等房,扶着柯以湛进去。
“快看快看!!县主!!是县主和王爷!”
“夫君,你后腰背受伤了,走,我们先去找家客栈,我给你看看。”改为江竹鸳拉车,柯以湛半死不活的趴在车上的破棉被里,丢人的把整个脑袋都了进去。
见江竹鸳好声好气,“千百媚”的“缠着”他给他坡下,他就假惺惺的坐起来,叉着,大刀阔斧的抬眼:“鸳儿,为夫只有你一个夫郎,你也只能有我一个夫君,晓得不?”
心,这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唉,不知天高地厚,也是在意自己的缘故。
江竹鸳推开爷们儿,笑:“怎么也要把窗子关好,炭盆点着。”
段静听了,表情复杂,眼神深沉:“鸳鸳,你要如何呢?”
其中一位穿淡青杭缎披着雪狐裘金步摇的,那对翦水秋瞳,江竹鸳是绝不可不认识的,此人正是――盛莲县主。
江竹鸳心里灌了蜜一样甜,笑着抱住了柯以湛的肩膀,好哥俩儿似的:“知了,你个蠢,你的心意,我很早便知,我的你若不知,可就真的伤我心了。”
柯以湛一进屋,就栽倒在床上,撅着腚装鸵鸟了。
柯以湛刚刚脸儿有点挂不住,心说那个县主他连个什么鸟儿模样都不知呢,飞来烂桃花原主还喜欢的不得了,干他啥事?可在江竹鸳眼里,曾经原主的那些傻事可都记着呢,因此有些心虚。
“啪叽――”江竹鸳一巴掌拍在男人的上,温柔笑开:“好啦,这屋里醋味怎地这般大?”
江竹鸳回看了自家装死的夫君,低笑。
江竹鸳刚要把窗关上,只见街边两旁全是看热闹的百姓,华丽丽的红奢宝盖大车并前后六十四人队伍缓缓行驶而来,为首的正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季国公爷家的小公爷,而宝香红兰车内是一对绝色丽人正在掀开车窗帘子好奇的朝外看。
江竹鸳动容的抬手摸摸柯以湛的脸:“我信,从你带着我和小鱼来甜水村,我就从未怀疑过。”
就在此时,外熙熙攘攘的喧哗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窜动的情。
了。”
“谁啊,吵吵什么?”柯以湛怒了,不预打理继续抱着江竹鸳就要倒下亲热。
“别伤心,阿鸳,我就是小肚鸡,我知我不上你不算啥好男人,但是我会努力,我保证你跟着我不敢说大富大贵,但我一心一意爱你!永远努力赚钱养你和宝宝还要咱们的小鱼弟弟,我一定要让你们丰衣足食,风风光光的过日子。”柯以湛斩钉截铁的话就在江竹鸳耳边响起。
张开菱形红咬了咬装鸵鸟的自家爷们儿,江竹鸳觉得好笑,边笑边咬:“大不了,晚间儿,夫君要什么,鸳儿都肯依从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