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奇怪,江竹鸳摸摸自己的脸,他也觉得自己不像从前那般容易累,带宝宝,接送小鱼,家务等等,他也很有余力。
发两日一洗,江竹鸳只是用布拭一下上了些桂花油半挽上,继而开始以一种大刀阔斧的姿势抬起一只屈膝放在凳子上,撅起一点点的把细颈白瓷瓶儿里的半透明膏子倒入,那白瓷瓶儿的口极窄还是用玉套的不会伤害感窄小的儿。
柯以湛袖子:“我来,放点紫菜和虾米好不好?”
江竹鸳淡定的白了他一眼:“会涂好香膏,你等我。”
“给你美的,还唱上小曲儿了,吃好了快回屋去,看看宝宝。”江竹鸳嘲笑柯以湛的样子。
柯以湛着一张要“吃人”似的“色相”,三百六十度瞬间逆转无辜羊狼,以一个S形的妖娆侧躺姿势,穿着雪白的云纹中衣:“我咋不正经了?江公子,快来光顾小的一回吧!”
“嗯唔……”江竹鸳的眼红了,睫一抖一抖,蜜一阵阵酥兼清凉,肉不受控制的收缩,把那香膏子收的一滴不剩。
走入左耳炕屋,江竹鸳扑哧一声,忙抿憋笑:“以湛,当爷们儿的不能有个正形?”
小哥儿要是同意就会说:“涂好香膏,等你。”
酱热拌面,我再个汤,想喝什么汤,瓦罐儿里有猪骨汤。”
柯以湛了嘴,凑近“啾啾啾”亲了几口江竹鸳的鬓角,色情暧昧的手抓几下儿:“温饱思淫,我还有两页书就看完了,夫郎,今儿晚上――”
一进屋,正堂点燃一盏小油灯,书本纸张整齐的搁着,看来男人已经念完了。
拿了膏子,江竹鸳可没柯以湛“造作”,一巴掌“啪”的轻轻拍在爷们儿结实的大肌肉上,噙着笑意:“等我去小里间儿洗一下。”
小里间儿,其实是江竹鸳细致的用三个竹子屏风挡出来的浴房,毕竟他们夫夫亲热后,总进进出出的打水用水,让右边屋里睡的小鱼听了不好
到了柯以湛这里,莫名其妙的“污”。
他也是佩服自家爷们儿的力,白日里那么多活儿,晚上念书,睡觉还要缠着他亲热。好在,爷们儿看起来龙虎猛的,除了白皙高瘦一些脱了衣服却都是腱子肉。
“猴急~”
夫妻之间,夫夫之间求欢都会有个暗语,柯以湛与江竹鸳也不例外,江竹鸳总怕柯以湛伤了,所以时而婉拒,但多数都是由着柯以湛的。他们俩的暗号就是,爷们问:“夫郎,今儿晚上――”
“快点快点啊!”
其实也是柯以湛偶尔发现江竹鸳这个闷的家伙,生了孩子后偷偷保养私密的地方,涂抹一些秘传香膏,这本是成婚小哥儿都要的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江竹鸳见他吃相凶猛,把自己碗里的还要拨给他一些,柯以湛忙:“够了够了,已经撑得慌了。”
江竹鸳好花蜜饼的酥油面胚,扣上大木盆让面粉发酵,洗净双手回屋了。
面条劲爽,芝麻酱回味无穷,青瓜又解腻,柯以湛坐在扎上“呼噜呼噜”吃了两大海碗,又喝了大半碗的猪骨紫菜汤。
柯以湛了一口混血美男的薄,高兴的回去了。
美滋滋的捧着肚子,借着厨房微亮的油灯,柯以湛满足的:“晚上吃东西,就是比白天有胃口,哼哼哼~”
江竹鸳将三只黑木桶里储存的热水倒入大浴盆中,再添上两桶冷水,迈入,坐在浴盆里的小扎上,细致的清洁肤,后清洗的尤其干净,菊儿略微一碰,就会感饥渴的收缩,被热水一激,像是要化开的蜜儿不停的开开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