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甘之如饴。”柯以湛执起江竹鸳的右手,轻轻在手腕伤痕印下深情一吻。
“夫君,帮我把绣架抬到前院儿,今儿凉快,我在外活。”
江竹鸳被柯以湛搂住,认真看着他。
江竹鸳没听懂:“什么?”
他一向都是内敛、蓄、除了床笫间,柯以湛已经非常满足了。
他总会把手放在肚子表面抚摸,里面就拳打脚踢的回应,偶尔还会有小爪儿贴着肚随和他的大手游晃,喜的柯以湛总说:“五个月就好聪明,还有四个月生了。”
柯以湛有些心疼:“还啊?你又接了活儿?”
柯以湛已经和他刚进门儿时的瘦弱书生大变样,现在能抱住他,能支撑一个家。虽说女相男,可也风俊美,气质潇洒飘逸,极令人倾慕,心向往之。
柯以湛挠挠:“嗯,怎么说呢,就是给商司衙或是地痞氓交银子。”
柯以湛笑:“夫郎啊,你还真以为是什么大生意呢?就是小本儿买卖,批量卖,薄利多销才能赚钱,再者,咱家也没多少本金,开始不能大大办的,当然,你说的也对,等我进二十只青花儿细瓷的盆,移栽一些长得最好开的最美的花儿,对,是拉到集市上卖的,是不是还得准备保护费啊?”
江竹鸳眉眼带着即将为人姆的慈爱:“嗯,等他出世,你别嫌烦,我阿姆还在世的时候说,生下孩儿心的事情更多,倒还不如把我回腹中。”
“我也喜欢小哥儿,你,弟弟,都是小哥儿,家里再来一个多好,吃酸杏儿干儿。”柯以湛看他眼惆怅,哄他高兴,喂给他吃。
“行。”
前天,柯以湛去房屋后弄田,江竹鸳在屋
:“嗯,对,夫君,把我制好的绣屏送到镇子绣坊去,交给李小哥儿,他把钱给你的时候,你查点一下。”
时间过得飞快,兰花和菊花打了小花苞儿,柯以湛立刻购置了几百个最便宜的土陶花盆,开始把花圃里的花移栽进土陶盆中。
江竹鸳摇,针脚细细密密,微笑:“给宝宝的,刺绣那东西不能总我的耐力也是有限。”
江竹鸳怀孕五个月时,肚子大的像个中簸箕倒扣,而前院儿的菊花儿兰花儿皆已苞待放,红的,蓝的,白的,黄的,姹紫嫣红,生机。
“暂时准备着,但东市和西市不一样,你去东市贩卖吧,安全,还有捕快巡街。”江竹鸳认真思虑。
柯以湛端一盏酸杏干儿,哄他:“怎会,我们的宝宝一定如你乖巧,像小鱼一样可爱,最好是个小哥儿,小哥儿贴心。”
柯以湛种植的菊花和兰花长势喜人,加上柯以湛殷勤施松土,所以枝繁叶茂,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要生出花苞儿,一个月就能开花儿了。
江竹鸳咀嚼着酸酸甜甜的杏干儿,笑微微:“你一个人对我们三个,岂不是任由欺负啦?”
“是不是有些太陋了?盆子不好看买的人怕也少。”江竹鸳胎动不厉害的时候也会帮忙,他提出自己的看法。
他们家还是穷,但是江竹鸳耗费了一个多月刺绣的绣屏得了三十五两银子,算上还有的三十多两,距离赎的二百两快到了。
江竹鸳淡笑,就着柯以湛狗捧着茶的手,抿口果子蜜茶,靠近他:“口是心非,实话实话你更想要儿子吧?我也希望第一胎是儿子,儿子在世上总比哥儿要占便宜许多,不过私底下我更希望他是哥儿。”
“行。”
江竹鸳靠近他,回吻一下柯以湛的侧脸。
太惊异,柯以湛到现在还有种不现实的错觉,毕竟男人生子,是同恋的中千万彩票的福音。
柯以湛侍弄好花圃就回来看江竹鸳,他们又买下附近两亩旱田作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