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唔……”嘉良哪里是不够,简直是太够了。然而即使受不了嘉良也没有叫爸爸慢下来,这种易叔叔随时都可能回来的危机感实在让他忧心忡忡,宁可被爸爸死也要快点结束。
祁天华狠狠地吞了口口水,他也有好几天没有和儿子过了,现在鸡巴的恨不得穿儿子的小。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偷的至高刺激足以令任何男人肾上素狂飙。
好几天没过儿子的祁天华这回是怎么也不到把鸡巴从儿子的盘丝前挪开的,他扭了扭屁,噗嗤一声就把长的肉棒送进了儿子的内,鸡巴如鱼雷进港,一进入那销魂的小就四轰炸,榨出一片片的浪花来。
他急吼吼地拉下自己的,抓出自己充血的大鸡巴,胀的怼上儿子的入口,鸡巴的前端微微入了进去。
“乖宝贝,再忍忍,爸爸先喂饱你的小再给你好吃的——啊、啊、啊——要来了,爸爸要到了——”
在朋友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情况下狂儿子什么的,好比乘坐悬崖上的过山车,虽然危险但那种颤栗的兴奋感令人沉迷。
祁天华从不远的瓷碗里捡了块刚刚切好的西红柿进儿子嘴里,嘴上虽是饱歉意,但是下的撞击却越发凶狠。
“这样还不够快吗?贪心的小东西。”说着又加快了抽插着小的频率。
“哦、哦……小嘬地大鸡巴好紧!几天没你就这么欠干,爸爸今天全速死你——把你的小松,看你还敢不敢咬地爸爸这么紧——!”
或许这是爸爸过最快的一次,然而这正是嘉良求之不得的地方,他暗暗了饿扁的小腹,将已经胀地暴撑他阴的鸡巴
“小妖,好久没你得更紧了啊——干你,干你,爸爸干死你!”
阵阵的厮磨让嘉良腰无力,双手强撑在理台上稳着自己的,的快感却没有让他忘记暴的隐患。
听到儿子压抑的欢愉呻,鸡巴更是兴奋地怒胀,他将儿子的屁压地更紧,肉进出着儿子的肉带出滋滋滋的浪声。
祁天华猛然放开儿子被亲的水鲜红的,单手把儿子提起放在理台上,淌着花蜜的花在极好的采光下清晰的暴在父亲的眼里。
嘉良被爸爸撞得乱晃,撑在理台上的手也被撞得不安定地碰着,眼看那的小手就要撞上冒着冷光的刀刃,祁天华眼疾手快地抓着儿子的双臂往上一丢,让儿子搂抱住自己,避开被割伤的危险。
不知自己躲过一劫的嘉良只惺忪地眯着眼,强忍着被爸爸的想要尖叫的冲动,双手和八爪鱼一样扒着爸爸的后背,剪的圆的指甲隔着柔的棉布陷进了爸爸的后背,抓的爸爸更加勇猛地在他的小肉港里刺起来。
中间他承受不住地尖鸣了两声,又害怕动静太大,只好一口啃上爸爸的肩膀,死死地抓着爸爸不放。
说完,就被爸爸堵上来的给咽回到了肚子里,已经吐出些玉的小被迫吞下了一只强闯的手指,在层层褶皱的小阴里横冲直撞,捣出更多的肉汁来。
“啵!”
然而和儿子提心吊胆相反的,祁天华却是被这种类似出轨偷情的刺激感刺激的尾骨发麻。
祁天华也被儿子的媚肉附地发出声声闷吼。
“唔……唔……唔……爸、爸爸……”
“呃啊——嗯、嗯……爸爸,快点,快点吧……”
“没事的,啧……易叔叔出去办事了,让爸爸好好亲亲!”祁天华捉住嘉良的下巴胡乱地狼吻,中指灵活地在儿子的花径中穿梭着,把儿子下的小花戳的一开一合,粘稠的花汁滴答滴答地落在地砖上。
祁天华砰砰猛撞着儿子的溪谷,大鸡巴一刻不带歇地攻击着儿子的花心。
嘉良已经开始阵阵眼花了,本就饥辘辘的他现在更是被折腾地两眼发黑,没有力气地挂在爸爸的肩上,小声哼哼:“爸爸好了吗?我好饿啊……”
听到爸爸终于要了,嘉良有种终于要到的松懈感。
“噫……不行呀,易叔叔,易叔叔会回来的……”
“所以我们更要抓紧时间啊宝贝!”
嘉良知自己是逃不过爸爸的侵犯的,那只希望爸爸能够速战速决,至少、至少要赶在易叔叔回来前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