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腾钧却仿佛本没听见,他握着子,后面在里的小半截手臂还跟着猛烈的摇晃起来。
瘦弱的殷奇就那么可怜的被串在男人的大手上,屁和腰肢都被摇晃的快要零散了,而子也被死死的掌握着,他但凡一挣扎,都有子脱垂的风险。
可是现在殷奇却早已顾不上挣扎了,小腹内和疼的要死,然而快感也是同样的,这样令人崩溃的快感他从来没能尝试过,也从来不敢想,所以更不要说真的去尝试。
然而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接,腾钧就如此残暴阴戾的对待他,表面看起来殷奇很受罪,可其实他心里却是百分之百的满足。
殷奇早就知自己是天生的受者,没有男人的折腾和蹂躏,他本会不到快感。
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一眼就看上了腾钧。
因为腾钧的上,有着引他的气质。
‘哗啦啦......’
殷奇失禁了,可是不是从肉里出来的,而是从上的出来的。
他无助的啜泣着,屁已经被男人用胳膊的不知不觉,朝着正上方撅了起来。
那粉的口此刻被壮的手臂撑得几乎透明,恐怕再一公分,都有直接撕裂的风险。
大手松开了子,猛地从里抽了出来。
殷奇立刻哭着伸手捂住,一副害怕子掉落出来的样子,看的妇人胆战心惊。
腾钧把漉漉沾满淫水的大手往殷奇的小脸上蹭了蹭,出声说了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
“受不了就退婚,还来得及。”
“呜呜我不.......我不退婚。”殷奇满脸泪水,他在地板上,仰看着高壮的男人,眼神充满倔强。
沾了子血的手帕是要保留珍藏起来的,等结婚的时候,在婚礼上需要新郎亲手进新娘的内,这预示着两人恩爱如此,感情的纯洁与长久。
不过现在,手帕则是要交给腾钧保着。
站在窗前,看着一辆辆车子远去,殷奇一双还在打着哆嗦,他咬着手指,心里那焦虑而又兴奋的感觉还是无法平复下来,被拳狠狠蹂躏过的小腹酸胀极了,到现在好像还在他内翻腾着似得。
过了一会儿,卧室门被推开,殷母走了进来。
她搂住殷奇的子,拍了拍他的后背温声安:“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殷奇强打神,淡笑:“好的,就是有些不舒服,还有点疼。”
“那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每个人嫁人之前都要经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