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自己,蹂躏自己,因为他的下贱,因为他控制不住的望,因为他被三个人那样猥亵竟然会产生无尽的情,因为他和老师间那违背德的行为,无论过错在谁,他似乎都需要一种被的释放。
亓平抬起他的脸,这张脸依旧是单纯而弱,恰恰是他喜欢的样子,可是这双眼睛里翻涌了太多的痛苦、无助和渴望。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似乎是心痛又不是心痛,是心酸又不是心酸。
“下贱的隶,再让你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早上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跪在大厅里求主人们惩罚你。”
亓平毫无预兆的将食指和中指分别插入了杨珂阳的小和后庭。
“啊,主人!”杨珂阳轻叫一声,突然起来的胀痛让他失神。
“还不错,清洗的很干净。没想到半个月没伺候主人,又紧成这样,真是天生的隶!”亓平在杨珂阳酥上干自己的手指。
杨珂阳此时被捆绑着吊在客厅里。双手和右被捆住,高高举过吊在天花板上,左需要绷直脚尖才能碰到脚下的黑色鹅绒垫子。这样的姿势使得他两敞开几乎成180度,光洁无的阴让在场的每个人一览无余,随意玩弄。
他的整个上也被绳以甲缚的方式捆绑着,房的边缘被绳呈卧倒的8字形捆绑着,硕大柔的白房因为绳的压力被勒的高耸突起,好像两团舒适柔的雪白棉花任人玩弄凌辱。
杨珂阳的整个躯、双手和右都被束缚着,只有堪堪能踩在地上的左可以活动,而左的每一个动作又势必会带动阴的一开一合,这画面实在是香艳。
高扬举了举手中用羊编制的单鞭。用这种鞭抽打受刑者会留下目惊心红印,但却不会对造成实质的伤害,鞭印会在三天之内自动消失。
杨珂阳有些害怕的咬着:“主人,轻一点。”
“贱隶,这就害怕了?是谁跪在地上求主人们惩罚的!”他用中指和拇指狠狠的弹了一下杨珂阳被勒的充血的。
“啊!”又痛又麻又的感觉袭遍全,杨珂阳难受的浑颤抖,下不自觉的出了淫,沿着光洁的大下。
亓平手里也拿着一单羊鞭子站在他后,看着他淫的样子勾了勾薄,左手着他的尖,右手用鞭柄逗弄着他淫水横的阴:“羊鞭子只有在行刑前浸满水,抽打隶的时候才不会在上留疤。你喜欢在上留下主人的鞭痕吗?”
“啊,不要。求主人用浸透的羊鞭子抽打贱。”杨珂阳红着脸求饶。
“可是哪里有水呢?”亓平一边说着,一边用鞭柄打着圈的挑弄他淫上的小花。
“嗯啊啊……主人……不要拨那里……”杨珂阳极其感的被撩拨的全火热。
“不回答主人的问题,等一下要多加十鞭子和十藤条哦!”
梁晓的手里拿着一手指宽的细长藤条,杨珂阳还不知那是用来干嘛的。
“啊啊,不要……贱的里水最多……”杨珂阳连忙回答,说完话又咬着下,羞的满脸通红。
“所以呢?主人要想鞭子应该怎么办?”亓平引导着他。
“请主人将鞭子放进贱的小里,把鞭子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