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次纹屁眼的时候,怎么那么多水,是不是被那个男人看着你的贱和屁眼和爽?你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事件,那下次我带你去个男人多的地方,让你被看个够,好不好?”
谷雨一听就崩溃了,聂季弘喝醉了下狠手的话,他肯定又要半个月下不来床。
谷雨惊恐压抑的着哭腔小声哀求着,可这只会助长男人心中的戾气。
循着卵石路边接不良的小灯,他们来到了一个年久失修的凉亭里面。
“很爽是不是?我该怎么,才能让你只会疼呢?”聂季弘自言自语一样的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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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起路来,鹅卵石在内互相摩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聂季弘把领带接下来拿在手里,他弯腰住谷雨的脸颊,声音低沉的像来自地狱的酷吏。
领带再次抽了上去,这次整个和屁眼都被抽到了,刚刚纹过的屁眼还是最脆弱的时候,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教训,一瞬间谷雨就失禁了。
聂季弘是真的喝醉了,平时他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生这么多的话,他只是下手会更凶狠残忍。
话还没说完,领带就‘嗖’的一声,伴随着呼啸声一下子抽到了他的上。
谷雨连忙摇,不是这样的,但他又不知男人的怒气到底从何而来,所以只能不停呜咽着摇。
肉被鞋的鞋底磨的几乎掉了一层,可谷雨还是合的淫叫起来。
谷雨被暴的甩到石桌上,还没缓过神来,子就被扯下去了。
所以这个时间点,估计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不知藏了多少急于的鸳鸯。
所以当谷雨光着屁跟在聂季弘后走出公园的时候,双夹的紧紧的,那是因为他的和屁眼里被满了鹅卵石。
“唔啊......呜呜主人......”
“啊唔.......嗯贱被主人的脚踩了呜呜......母狗好喜欢主人的脚啊......啊啊啊不行了里面好呜呜......母狗要主人的鸡巴......”
他转过来顾不得脚下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聂季弘会给他鸡巴吗?
“嘶......”
拉上拉链后接着一把抓着他的发,就把他拖下了车。
聂季弘看了他一眼,一脚踹到了他的肩膀上,等他倒在地上后,又抬脚将鞋狠狠踩在他漉漉沾满和淫水的山,使劲的研磨起来。
这公园距离附近的一所大学很近,是市里年轻人都知的约炮圣地。
他里面没有穿内,刚刚被纹笔刺过的屁眼还火辣辣的痛着,乍一接到寒气,就和一起被冻得剧烈抽搐起来。
谷雨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却不敢挣扎,任由男人将他一路带进路边的公园里。
没有合拢的里,感的肉不幸被领带尾波及,就犹如上百细针同时上去,疼的谷雨整个都蜷缩了起来,他弓起腰双打着颤,白的肉在黑暗中白的惊人,可男人此时却不会有任何怜惜之意。
当然不可能,他的话,那还是惩罚吗?
哗啦啦的顺着大下去,在这幽静的公园显得是那么刺耳暧昧。
这些石,只怕要到明天起床后才能排出来了。
“是不是两天没打你就受不了了,嗯?”
“我错了主人......不要......呜呜贱只给主人一个人看.......啊啊啊!!!”
“主人我错了,呜呜我真的错了,你打我,用脚踹我......我真的错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