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喝了一杯红酒,已经睡下了。”李秘书接过雨伞,以一贯严肃的口吻说。
夜色寂静,李秘书瞥了一眼房中景色,托着牛盘子的手颤抖起来,但是他很快地就恢复了平静,为两人合上门,压抑住心中的波涛汹涌下了楼,夜色中,他的影晃了一下又很快入一片黑暗,他没看见,黑暗中,周清崇的颤抖了一下,他从床边暗格里掏出手枪的手也慢慢收回,最后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儿子被望激的涨红的侧脸,发出了一声低叹。
“爸爸,我上次的你舒服么?这次,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你怎么不说话?”
“嗯。”床上的人背对着他,只冷漠而又简短地应了一声。
他爱谁,谁爱他?坏心眼的周从简俯下来,在周清崇的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你知的,我喜欢你。”可喜欢和爱总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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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久久地,怀里搂着的人都没有回应,借着星光,周从简看清了怀中人烧的通红的耳朵,原来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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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点”周从简修长的手探入某个幽密之,换来周清崇一声呻忍不住溢出口,仿佛隔被打破惹来上野兽更“狠厉”的鞭挞。
“坏小子,怎么那么啰嗦。”周清崇佯怒,拉过周从简脖颈,上演一场更为激烈暴的一顿齿蹂躏。
“我回来了。”周从简慢慢地推开卧室门,沐浴过后青年人所特有的清新又带着一丝侵略意味的气味笼罩了他的全。
“您舒服不舒服?我可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就算是不舒服也不能退货。”周从简故意一记深深的弄,然后强忍着望停下。
“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我就要开始了。”周从简的手抚到下,擒住已然抬的要害。
“嗯……”
“是怕我半夜爬床?所以自己提前准备好了。”周从简的手指探入一片隐秘中,却意外地发现那片隐秘里已是拒还迎的。周从简的心情突然变得喜悦起来,他几乎像个要初尝禁果的躁小子,急不可耐地拽开了自己的衣服,以极快的速度去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剥开床上的“蚕茧”,将那白的“蚕宝宝”像雄占有雌兽般压在下。
“我好难受,给我好不好?”周从简像小兽一样嗜着周清崇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子。
和那些小心翼翼的情人不同,周从简的攻势仿佛如狂风暴雨,阵势猛烈地似乎把他这艘在海上摇摇晃晃的小船打翻。
“累不累?想么?”周从简刻意避去称呼,他爬上床侧去搂僵成一只“蚕茧”的人,感受到手掌下的人微不可察地一抖,他刻意凑近他的耳垂,温热的手反复地摩挲下人腰侧位,用带有情人之间暧昧的语气去撩拨他。
“李叔,父亲睡了么?”深夜,外出归家的周从简站在台阶上将雨伞收起,把雨珠甩掉后又撑开。
“那我去洗个澡,再去看看他。您待会儿给我送杯热牛吧,麻烦了。”周从简笑笑,然后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