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青年虽然着壮汉的鸡巴,却吓得跟只受惊的鹌鹑似的一动也不敢动。壮汉把青年的嘴巴掐开,拿着鸡巴去玩他的:“呢?让猫叼了?老子让你给老子吃鸡巴,你什么呢,糊弄老子?”
青年被干得脚都了,半天才提上子站起来:“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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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中年妇女,关上窗,拉上窗帘,壮汉把青年从桌子下面拎出来。
因为事出突然,壮汉又在气上,倒忘了要给青年去个电话说一声。
又又长的大鸡巴叩开绵红的屁眼,一下子插到最里面,两个人都是舒爽至极地闷哼一声。然后,壮汉抱着青年疯狂地耸动起来,青年也撅着屁主动摇晃起来。
“你害怕个屁,”壮汉啐了一口,“你要真害怕人知,敢当着我老婆的面摸老子鸡巴?”
青年乖乖地走到桌前趴着,刚主动扒开屁,出中间的肉孔,壮汉就插了进去。
壮汉本来打算一交班就去青年家里,谁知中途接到妻子的电话,哦,现在是前妻了,他们在电话里大吵一架,然后见面签了离婚协议,现在已经是陌生人了。事情料理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青年被壮汉一,一下子靠在壮汉怀里:“啊,是我。”
“屁的闹着玩,”壮汉又啐了一口,“闹着玩把我老婆闹跑了,搞得老子现在打光棍。”
壮汉手下毫不留情,嘴上也在追问:“是什么,说清楚。”
中年妇女又笑开了,还寒暄两句家常:“洪哥,睡午觉呢?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三栋一单元五楼510。”
在桌子上干过一炮,壮汉又把青年抱到床上干了一炮,完事吩咐:“你先回去洗个澡,我交了班就上去。六点钟准时等在门口,别穿子,拿东西着点屁眼,别收紧了,我上去就要干。”
“不用数,”中年妇女这样说着,却还是将壮汉递过去的票数了一遍,“对了对了,没错。”
壮汉查到费用,写了收条,又接过钱点了两遍,把找的零钱和收条一起递出去:“你数数。”
壮汉一把握住了青年的鸡巴:“老子只是想插,你被当插着居然这么爽,到底谁变态?”
窗外是个面善的中年妇女,面上带着笑,看见窗后的壮汉着上,不由得一愣,但很快就释然了,大热的天,男人光个膀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自然想不到,壮汉不仅是没穿上衣,连子也没穿。而妇女更加想不到,桌子下面还着个漂亮的青年,正在给壮汉吃鸡巴。
青年被挤出更多浪水,本来就的手脚更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只有鸡巴地一个劲往壮汉手心里撞,一边撞一边浪叫:“啊,好爽,我是,我是变态,是被鸡巴插屁也爽得浪水长的货。”
“那,那……”青年迎着壮汉的瞪视,不由得气势一滞,理直气壮的斥责也变得中气不足起来,“那你还偷偷我家钥匙,半夜摸进我家搞我了。”
壮汉看见青年一个劲地撞自己的手,白面馒似的大屁要扭出一朵花来,下更是痛了:“真特么发,去,趴在桌子上去,老子要干你的屁眼子了。”
进了门,壮汉拉下子,掏出鸡巴往青年屁眼里一。发现青年虽然没有按照吩咐在里面东西,但依旧十分柔,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在里面抹东西了?插起来爽的。”
在桌后的板凳上,把鸡巴进蹲在桌子下面的青年嘴巴里,才拉开窗帘,打开窗,“哪啊?”
青年薄薄的面胀得通红:“……变态!”
青年大张着嘴,任由壮汉的鸡巴玩他的尖,糊地:“我害怕被人发现。”
青年咬了咬牙,小声地:“你把我水电费算错了,我那不是心里憋着火,跟你闹着玩呢。”
“别,”青年的鸡巴早就再度起了,水淋淋的撑开白皙的表,完全在外面,被壮汉狠狠一,不由得剧颤,从细孔里挤出一泡水来,“别,好痛。”
壮汉了一手的稠水,自然没放开,干脆握着青年鸡巴给他打飞机:“货,说,到底谁变态?”
壮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面上居然出几分得意的笑来,满是回味:“你别说,那阵子老婆跑了,可把老子憋坏了。害得老子连着几个晚上摸进你家里去插屁眼,现在想想,真特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