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赶到举办满月宴的酒店,客人大分都已经到齐了。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白冬把儿子送到家门口,望着车子开远了才回到房子里。
白冬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提着双,下都朝上抬着,屁也被压平了往上端着,被的前则被顾岩灼热的眼神盯着不知看了多久......
有些打开门出去了,有些人则留下来帮白囡继续准备等会宴会上要用的东西。
顾岩听到他这么说完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说让他早去早回,看样子昨晚是很满意了的。
白冬嗯了一声,没有多解释什么,他伸手把小娃娃熟练地抱过来,仔细看了看笑:“眼睛和鼻子都像你,塌鼻梁很时髦的。”
白囡抱着孩子惊喜的望着他:“你怎么来也不说一声呢,我还以为......”
将两人上的都拭干净,然后顾岩把他抱下床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从和一个杀害了父母的凶手结婚生子的那一刻,白冬就没期望过他们的理解。
于是等顾岩也上班走了后,白冬就换上衣服,又准备了份儿礼物便坐车出门了。
白冬恐怖再失禁,就不断哼哼着哀求他要了。
“嗯?”
但他都没有理睬,直直的朝电梯走去。
顾岩不愿意他再当演员,要让他老老实实在家当个家庭煮夫,所以今天这场满月宴,白囡以为顾岩依然会不允许他出来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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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可他越是这样说,顾岩就越容易发疯,本控制不住。
兄妹俩黏在一块儿有说有笑,屋子里的人渐渐地便也不好再僵持下去。
关上门,他脸上的笑意终于强撑不下去了,守在门外的几个亲戚见他出来后突然冷下脸来,便立刻也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顾岩往他屁上啪啪甩了两巴掌,把生抽出来后,大手用力掰开他的肉,看到被满的,满是白花花一片的嫣红,他爽的忍不住俯下往白冬嘴上又咬了一下,这才下床去拿纸巾。
白冬已经被折磨的快昏过去了,任由他摆弄着双和屁,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重脚轻,姿势很不舒服时才幽幽转醒。
今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倒立......
白冬冲她快速的了个鬼脸,然后摸了下她的:“行了,宴会快要开始了,一会儿我就不陪着你了,回忙完咱们再说。”
白冬退出去娱乐圈这件事,外界的人都以为他真的是去当什么数学老师了,但白囡是知内情的。
他本能的羞耻的挣扎了一下,顾岩知他醒了,就放下他的说:“还能不能倒立了?”
白冬走进去,原本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面色诡异复杂。
沙发踏踏的其实并不太容易保持住这个姿势,但白冬还是努力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哥,就你自己过来的吗?”白囡还是忍不住问。
什么都是徒劳,白冬太累了,他实在不想再什么无用功。
白冬了下眼睛笑了笑,艰难的翻爬起来,然后就那么在顾岩注视下贴着沙发背倒立了起来。
一见是白冬来了,她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让他进来了。
他妹妹白囡前段时间生了个孩子,今天是孩子满月。
他看着顾岩满意的表情,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悄悄回归了原位。
说完摆了摆手,他便转离开了。
由于他着口罩帽子,包裹的很严实,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开门的是一个打扮豪气的中年女儿,他们的大伯母。
他坐电梯直接上楼去了妹妹暂住的房间,敲了两下后,里面就有人把门打开了。
原本今天他应该是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电影发布会的,但现在他应该是有时间去了满月宴了。
最后等顾岩出来的时候,白冬已经有些失去意识了,但肉却起着,同深插在前里的生一起,哗啦啦的的整个床一片狼藉。
说了会儿话,白冬把礼物拿了出来,接着又从口袋里抽出一份红白到包裹着娃娃的小被子里。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