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慈悲要给安洛的生腔开苞,破口干进内腔,满足他深切的渴望。
雄虫的硕从中缓缓向外,退到只剩还留在里面,然后猛地狠狠向内一,直撞到了口也不停止,继续蛮地向更销魂的密地冲刺,一举破口,闯入了又短又窄的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爽混着难以言喻的痛,安洛浑轻颤,间无虫理会的小阴昂着小脑袋噗噗了几透明的黏水,淋了紧实的腹肌和丰满的大肌,失焦睖睁的漂亮褐眼无意识出生理泪水。
蓝斯利没顾及被口开苞痛得上蜷起的安洛,大一点一点开紧窒桎梏的颈,继续坚定地向更里面的腔推进。现在不一鼓作气进生腔把苞全开个彻底,以后只会受更大的痛遭更多的罪。
终于在安洛痛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时,蓝斯利的长雄通了整条颈,干破子内口,进了子幼稚的生腔。
从未有虫造访过的生腔只是小小的一团,仅一个巨大的便胀满了整个狭窄腔,把薄薄的子撑得扩展,内腔粘快速地沁出的水,想要讨好这位初次到访的贵客。
“好啦好啦,生腔被开了,以后都不会这么痛了。”
蓝斯利温柔地抚摸安洛汗的,低在他忍痛紧皱的眉间轻吻了一下,安抚他的破之痛。
“呼……没事了,蓝斯利叔叔,你继续吧。”
安洛有些不好意思,他向来要强难得暴出脆弱的一面。虽然雌父西瑞提醒过他生腔开苞时会很疼,但刚才雌开苞时不算痛后来又那么舒服给了他错觉,没想到真的是很痛很痛啊。
蓝斯利看到安洛的脸色重新恢复了红,并不急于干稚紧致的生腔,他俯在安洛的肩颈锁骨来回轻吻,右手划过被雌虫阴出的弄的腹肌,握住完水儿有些蔫哒哒的粉白,大拇指在感的眼上画着圈搓。
“哈~!嗯啊……别碰……不,不啊……要,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嗯……”
半的阴感地抖了抖,憋得颜色发粉,的眼翕合几下,忍不住还是张开了口,吐出透明的水。
没经验的儿很轻易的在雄虫手里缴了械,刚过淫水儿的可怜阴短时间内又被榨了回汁,虽说雌虫出只是没有子的透明,但成年礼才刚刚开始,如果一直这样没个节制地往外水,安洛很快便会脱水的。
蓝斯利左手拿着提前准备好的雌虫专用堵——半圆形内有堵棍像个小盖子一样的爱工,套在安洛的上,堵棍进眼,堵好不停淌淫水儿的口。
安洛整只虫混混沌沌的,他不知自己被堵了,只觉得下不舒服,就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弄掉让自己不舒服的堵。
“别乱动,不堵住的话会一直水儿,到时你该脱水了。”
蓝斯利还是用打屁的方式教育不听话的雌虫,安洛果然不再乱动了。
解决了这个小问题,蓝斯利看看时间,决定为了后面的程顺利进行而适当缩短开拓生腔的时间。
“嘿安洛,时间有点紧,我们得加快速度尽早结束。等下我会得很快很重,你尽量放松别抗拒,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