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上,那一刻卫瑜只庆幸昨晚卫诚没有同往常一样将他的阴的小籽剥出来,否则他恐怕一步也走不了。
用余光瞟了眼卫诚,见他喝着茶并未注视这边,卫瑜悄悄踮起脚,让花稍微轻松一点,迅速洗完菜品后,他脚酸得不行,可要放下去,再度翘起的让红的肉实在恐惧,挣扎间,背后悠悠传来卫诚的询问:“什么吃的呢?”
卫瑜吓了一,立刻站好,花猛得压在绳结上,疼得他泪花都出来了,不敢叫出声,哑着声音:“···牛排······”
卫诚全当自己没看他的小动作,自然接:“那哥哥,我看看能不能帮帮忙。”
他自然而然地贴上卫瑜的背脊,状似亲昵,这个站姿使卫诚的大挤偏了绳,整个绳结压在卫瑜阴上被狠狠地摩,下的火热立刻引得卫瑜惊叫:“···啊···唔······”
卫诚抱歉:“忘记哥哥跨在这绳子上了,我帮哥哥摆正。”
说着他把手探到卫瑜淋淋的下,扣到绳结猛得往回一拉,瞬间小小的阴随着一同被拉扯回来,卫瑜子一时麻痹,整个人往下坠,卫诚手指缩回成拳,抵在卫瑜下,花瞬间成了唯一的支撑点,卫瑜被迫清醒,勉强站直了,泣声:“···诚诚,饶了我吧,停···停一会儿好吗?”
卫诚哼了哼,在卫瑜耳边低声:“哥哥,我没在这儿闻到姜味儿,是不是没有涂?”
卫瑜一愣,他刚刚全心去害怕那绳结去了,真的忘了涂姜汁,他不敢说话,卫诚也不,只:“或许是我闻错了,哥哥——”
听他这话卫瑜刚刚放松,下一秒倏尔睁大了瞳孔,嘴巴微张,像是有什么话卡在了咙,整个人僵住——卫诚就着刚刚的姿势,狠狠一拳捶在了卫瑜的花上,不待他反应过来,继续接连几拳迅速捶在同一个地方,绳结深得仿佛要钻进口,随即花更是不争气地出了几水,淅沥沥地顺着到地上——他高了。
卫诚抓着哥哥的手,扶在了料理台边,亲了亲他漂亮的侧脸,轻柔:“快两点了,哥哥饭真慢。”
完午餐卫瑜没有和卫诚说话,卫诚没准他吃饭时下来,他只能站在餐桌边时不时弯腰起地夹两口吃,来回动作磨得花都快要破,偏偏卫诚还让他一定要吃完不能浪费。
卫瑜不理人,时不时偏低低抽泣几声,这幅弱生气的模样,若是人不依旧在绳子上颤颤巍巍地呆着,倒更有几分威慑力。
欣赏够了哥哥赌气的模样,卫诚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卫瑜,吩咐:“哥哥帮我倒杯水。”
客厅的绳结和卧室到厨房的不一样,七拐八扭的,短短几米的路程,卫瑜跨在麻绳上得来回旋绕好几圈才能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