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发红,里的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如同拿着它控制的主人一般,势要把卫瑜弄哭不可。
然而再难受,他也得乖乖完自己该的。
为了减轻激烈的快感,他颤抖着分开双,微微弓起腰背,如同一只求欢的母狗,单手颤抖地紧帕子,坚持一点点地地。
并不是时时都会剧烈地动,卫诚深知九浅一深的理,用在情趣上也是同样的理,人在警惕十分钟之后便会进入疲乏期,这时候再调大的频率,猝不及防地刺激才是最能折磨人的。
卫瑜被整了这许多次也没抓住其中的规律,只能趁着停歇的间隙,抓紧时间完地板,再走上二楼去洗昨日换下的衣物。
卫诚年轻气盛又被禁锢着几天没有好好发,换下的内上晕着一团深深的色渍,卫瑜看到便微微红了脸,抓着内的手一时也不急着放进水池,他怔怔地看着散发着熟悉味的内,深升腾起一抓心的,将它缓缓抵到鼻尖。
还来不及深嗅,海胆便像是知主人在发,狠狠向上一蹦,最大频率地在腻紧致的肉里动,卫瑜闷哼一声,手掌撑在水池边,内从掌心落,他连忙捞回来,动作过急,更近了子几分。
那一瞬间,他竟觉得那萦绕的缓解了,双不自觉地合拢,没有卫诚的准许,卫瑜不敢私自用手让自己快活,他前行几步坐在桶上,大用力绞紧了。
的意越来越明显,小小的解不了渴,卫瑜两手抓着内,放在鼻尖深深呼了一口弟弟的气息。
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在渴求卫诚能放肆地自己一顿。
此刻需要他却不在,卫瑜觉得有些委屈,也不知到他几时才能回来,卫诚最近待他很温和,不经意地让他的胆子大了几分。
如此想着,他背脊向下了一段,让更加深入子口,刺伸缩着攻击着口的肉,内汩汩地出淫水,竟一点点地扩开了紧闭的口。
我可没自己动手,是诚诚放的动静太大。
怀着这种自欺欺人的心思,卫瑜便任由一点点陷入最隐秘之。
终于,一若有若无的‘噗嗤’声响起,卫瑜清秀的脸瞬间布满了一阵难言的快意,他手指扣紧桶边缘,嘴里随着在成功进入子的疯狂搅动中不自主地呻。
“嗯・・・啊・・・・・・诚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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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诚回家推开门便看到哥哥着挤得饱满的肉,红着眼眶别别扭扭跌坐在玄关边,一看到他就伸手哽咽:“诚诚,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