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诚被哥哥一下击中了心脏,他连忙低亲了亲哥哥,哄:“好好,是我的错,以后一定让哥哥时时看到我。走走,我们下去吃早餐。”
卫诚被哥哥推得一愣,一把抓回已经跪起的哥哥,伸指抬起哥哥的下巴,眯着眼,“哥哥,你生气了?”
为了哥哥着想,也为了自己的恶趣味,卫诚定了规矩,哥哥每日最多两次,如果超了就得坐在专门制作的惩罚椅上,将锁在椅把上,后插着假阴,前带上锁阳圈,对着大门晾到花干涸,不再一丝水为止。
卫瑜心知他说的对,只继续:“我・・・我还看不见你・・・・・・”
。
不应该啊,以往哥哥被自己弄得四爬的时候都只在事后白他一眼,后面还是跟他甜甜蜜蜜地洗了鸳鸯浴。
卫瑜在卫诚面前从来都是毫无秘密,被卫诚质问也只是偏开,不再执意要走,卫诚思索片刻,看着哥哥红的嘴,再想到哥哥的子,明悟了,掐了掐哥哥被床单磨得通红的尖,在得到哥哥一声惊呼后,笑盈盈:“哥哥,是因为我堵着你嘴了你才不高兴?”
卫瑜几秒便被戳穿了心思也不气,垂着低低嗯了一声,声音低微带着委屈,“你那儿那么大,我想叫你慢点,你还更用力・・・・・・”
向来是哥哥叫得越惨弟弟得越狠。
卫瑜被弟弟的话唤起了一丝意识,他扇了扇蒲扇似的睫,这才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抬手了眼角,羞恼于刚刚卫诚堵着自己嘴不让说话让他失控的事,推开卫诚搂着自己的手,哑着嗓子:“下来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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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瑜取下一看,脸霎时一红,这衬衣是卫诚的校服,尽卫诚比他高了十几公分,但这衬衣穿在他上最多也堪堪遮住屁,这穿了不如没穿。
“快点。”卫诚促。
卫诚扑哧一笑,他了哥哥清秀的脸,问:“就算你说出来了让我慢点,你觉得我会听吗?”
然而让一个刚刚了一地淫水的人,感到风都会颤抖的人对着门乖乖呆在椅子上晾有多难,卫诚每每在这个时候就依在一旁欣赏哥哥发却又无能为力,最后哭着答应更多不平等条约就为了求自己摸摸他的样子。
说完,也不计较早上哥哥没有口他的事儿,今天还有的玩儿,别把哥哥弄得没了力气。
收回淋淋的手,卫诚抽出自己的阳物,弯腰把哥哥搂起,卫瑜此刻还没有缓过神,嘴巴微张,眼周红通通,长长的睫上挂着泪水,卫诚却极恶劣提醒:“哥哥,你今天已经发一次咯。”
“嗯。”卫瑜被弟弟一亲便消了气,他爬到床边,还未下床便被一件衬衣兜一罩,卫诚的笑声传来,“哥哥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