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因为爽的,还有一半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不明。
“嗯唔——”温良闷哼一声,感受着被破开的饱胀感,双一,脸朝下就埋进了白色床被。
严以修把他从自己上放下,又看着他的眼睛,良久突然笑了。
两个人前贴后背紧紧抱在一起,倒也不会过分狭窄。
……
严以修半的肉棍仍旧插在温良里慢慢抽动,刚刚高过的浸在一兜水里,倒也颇为舒爽。
“我考上了。”
“你抱抱我。”他拉着严以修的手裹住自己的腰,声音有些沙哑。
“你看我什么?”温良回看严以修盯得认真,还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就想捂他眼睛。
于是扭扭挪着屁就蹭到了严以修的怀里,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某人的要害。
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念。
都打了不知几回炮了,温良哪里又会看不出他的意思。
严以修轻笑一声拍了下他的屁:“起来,趴好。”
温良被得起,哼哼唧唧叫了一阵就忍不住勾上严以修的脖子同他接吻。
严以修则看着他的后脑勺,两眼带笑。
这个卧包厢里只他们一对,加上现下大分人都还在睡,周遭安静得很。
温良红着脸探进他裆,握着他搓,指尖也沾上不少清,挑眉反击:“彼此彼此喽。”
车厢里的味并不算好闻,碍于隔还有其他人温良也不好放声叫床,但就在这么一方狭小的空间里,他却慢慢被出了眼泪。
温良双手紧紧缠着他脖子,的睫在他颈背上轻轻扫过。
“咳,”大概是陌生环境让人心慌紧张,温良说话都有些不稳了,呼也热的厉害,“你好啊。”
“你这是在什么?”他表情无奈,脚下动作却不慢,转眼就把人从上面抱了下来。
“哇,我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呢。”
说完两修长手指就进了温良的屁,糙指腹也不住按摩。
声音低沉而有力。
“嗯,我会。”
严以修见他里已经被搅弄出一兜淫水,黏黏地缠裹着他的手指,也不再客气,动腰杆,就扶着肉棍一举入。
卧铺窄小,不方便动作,温良也不矫情,甩开子就弯下,翘起了屁。
温良趴在车窗边,看外面灯火点点,眼睛亮亮的。
啧啧……迅速占据了一个好位置准备观战。
严以修自然也注意到了温良的异样,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加快速度得温良“嗯嗯啊啊”险些忍不住放声浪叫,继而在他肉里出一泡,然后换了个姿势,抱着下人一起侧卧在床铺上。
严以修顺势搂着他的腰,大手向下一,就扒开了他的子,出两又白又翘的屁。
“我们私奔吧,去首都。”
“好。”
观战正酣的突然愣住,悄悄提醒严以修:大佬,良良他,好像哭了。
不是因为离家,不是因为前路未知……温良被到屁出水、鸡儿也要的时候,突然迷迷糊糊地想到,倒像是因为严以修的气味和温度。
齿相依,咬,两屁更不住往后人的肉棍上拱。
“嗯?”
严以修拉下他的手亲了亲,低声:“过来。”
于是天还没亮,他们就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同样过一回的温良飘飘然眯起眼,摸着严以修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细细感受后人的温和气味将他密密包裹。
严以修抱紧他,又是一记腰,把自己重新的肉棍深深楔入温良的肉,密密匝匝的吻一直从他的发旋落至肩背的蝴蝶骨。
“快,快进来。”
“快进来啊。”动手扒开自己的屁眼子,还不怕死地回抛了个媚眼。
“得这么快?”指腹掠过口的褶皱,牵出了一缕淫。
严以修推开落地窗就看见他背着一个大包、两脚叉开分别踏在两边栏板上,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拾好自己的行李,带上这些日子辛苦工作(卖)赚来的钱,趁着月黑风高就想翻到严以修家的阳台上。
严以修依言压上他的后背,却只在他口磨蹭:“急什么?不先帮你插开了,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一边的同情地看了一眼还在窗边傻乐的温良:这傻孩子今晚有他好受的。
“喂,”他绒绒的后脑勺在严以修口蹭来蹭去,脸突然很烧,鼻尖都带着一点红,“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