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心里还有点儿小得意,小屁摆动得更起劲儿了。
“过来。”严以修出口的声音更哑了。
“那什么,我正忙着呢,有事待会儿再说哈~”温良心里偷笑,甩下抹布,又跑去阳台准备洗衣服了。
“啦啦死变态臭氓~给吃给看不给摸~摸不着啊摸不着~~啦啦啦~”温良在阳台里盯着洗衣机,哼着乱七八糟的自编曲目,混着洗衣机的甩干声,还和谐的。
“又在哼些什么?”温良背后突然贴上一温热的躯,吓得他菊花一紧,屁一缩,自己在唱些什么都不知了。
略微糙的手掌顺着大外侧向上摸,又抚过感的腰侧,向平坦的小腹去,然后握住了毫无遮蔽的肉棒。
温良的小鸡鸡立起立敬礼。
这真是一只没出息的鸡= =。
相有一段时间了,也是干过好几炮的交情,手指往那上一搭,这眼就开始要吐水了,更不用说这手的主人还深谙搞鸡十八摸(→_→)。
严以修一边搓弄着温良的鸡鸡和卵,一边把自己裆解开,掏出的一肉棒抵在温良的屁里磨蹭,把他的肉搞得黏糊糊的一片,也分不清到底是他分出的清多,还是温良屁里出的水多。
“嗯嗯——啊哈——”
温良双手撑着洗衣机,被得一前一后的。
“水太多了,不如堵上?”他亲亲他的后背,然后从兜里掏出了先前捡起的内。
拧成一团就进了温良的屁里。
“嗯唔——太撑了……拿走啊……啊哈——”
就着口剩下的小半截布料,严以修开始变着法儿地拧转、抽插。
同时,前面动的手速也丝毫没有慢下,温良忍不住仰起下巴,呻都不成调了。
“好……嗯啊——快拿走……啊啊——”
口的布料终于被抽走,但还没等里的淫水泛滥倾泻,一杆又又的长枪就上去了。
“唔啊——”
才干了几下,温良就被插得,上半趴倒在了洗衣机盖上,就连下面的重要位也刚巧贴在了边儿上。
“啊啊啊哈——好快——嗯啊——”
不巧,后面是疾风暴雨,于甩干状态的洗衣机抖动起来对前的刺激也是够大的。
“嗯——饶了我……啊——再深些儿……啊哈——”
“等我一起。”他紧紧扣住他的十指,亲吻他的脊背,又是狠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