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修看着好笑,一手搂过他的腰稍稍一个转就把人放倒在了木桌上,还摆弄出一个屈膝翘的姿势。
他刚想下桌子去穿衣服,却被严以修制止了。
“你的什么东西?”伸手去抠,结果越弄越深。
“你特么要干就快点儿!”还摆出一副不合的死样子。
“你、你快点儿……特么倒是快点儿啊!”
“少宗主,宗主吩咐您这边结束了就尽快过去见他哈!……咳,年轻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属下就不打扰您了哈!”
严以修看时间也的确不早了,也就顺势松了关,又灌了温良一肚子。
前的尖儿碰到冰冷的门板上,立即颤巍巍地立起来,磨着糙的木门,连带着后的里又激起一阵瘙。
温仁陆听说温良连同五个候选炉鼎在房里大战了一夜,心里也算欣,一早就想着把人叫来问问情况。
温良:……算了,反正面子里子早被干没了。
温良下意识收缩了一下,结果把得更深,自己都要被自己气死掉了。
一把细腰被得都像是要折了,两的白屁更是被干得直颤,招人蹂躏欺负,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些斑驳痕迹。
把人放下了,却趁着温良还没反应过来,又把人翻过去,抵在门上,扶着肉棒撞了进去。
又是一记猛干,像是要把两枚卵也进去。严以修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刺激他上的感带,连也没闲着,从脖子往下,一路又又咬,最后更在屁上留下好几个牙印子。
了几波的温良趴在桌子上已经麻木了,为了能让这正干他的禽兽早点儿出来,都干脆豁出脸一个劲儿收缩小,还暗戳戳地想着能不能把人大兄弟夹断了。
他朝着那白翘的圆上轻轻拍了一下,看着勾人的波,心情十分愉悦:“这种事情到底是要两个人都爽了才是真痛快。”
“好久没和你这样,白日宣淫了。”
说完一个腰,再次把的肉棒埋入温良的内,开启永动机模式。
“啊啊啊哈——慢点儿你慢点儿……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嗯啊啊——”
的确折腾了太久,温良摸摸手腕上的银环,也只能先去见温仁陆。
严以修帮他把溢出的干,再换上衣服。
严以修从那儿接过一个,二话不说就进了温良还灌着的屁眼子里,顺手还往那屁上拍了一下。
……
“也了,你还想什么?”被人光着子压在桌子上,回看人都带上了几分可怜巴巴的味。
“少宗主如果不想再办
“速战速决?!”严以修暧昧地顺着他的大往上摸。
“慢点儿?可你后的儿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离开的时候还伴随着一连串淫的笑声,气得温良差点儿没冲出去打他。
“夹紧别掉了。”
但被严以修往腰上一掐,他就一下子了,儿也松了几分。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行了,走吧。你父亲可还等着呢。”
也不晓得是不是从小在这淫乱的长阳宗里呆久了,也看多了那些污秽场面,温良对被干这事儿虽然觉得羞辱但也不到要寻死觅活的程度,加上受制于人,最多也就是冲人翻个白眼。
温良被这一,眼也跟着吐出了最后几滴稀薄的。
严以修咬了咬他的耳垂,又伸手去抚弄他前翘起的玉。
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良正奇怪,外的尤长老又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