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修撩开他汗的额发,倾咬住他的双,勾着尖纠缠,然后将自己的阳狠狠埋入他的内――
如果是他的话……
但腰被干了,手脚也是绵绵的,何况后里还着人家的鸡巴,稍稍动动,就引得那一肉棒戳到感点上,“啊”地一声又了。
严以修笑着摊开修长的四肢,乖乖躺平。
真的要……
他眼睛直冒火,一鸡鸡来去却不得其门而入,气得都要把严以修的前两点揪掉了。
边说还边把自己脱了个光。
常年受“偷袭”的严以修对这种味非常感,他皱眉刚想提醒温良。
严以修好笑地亲亲他的手,并拢双夹住了他的肉棒。
“呢?!”
而且除了那个严以修,都好丑的……
等了几波,迷情香的药稍解,温良的脑子也稍微清醒了,发现自己正勾着男人的腰恬不知耻地求欢,气得就想把人踹开。
怎么回事?怎么又被压了?
他转揽住温良的腰,伸手握住他的小鸡鸡:“你想干我?”
没一会儿,就了。
屋里的迷情香开始发挥作用了。
但现实其实是不容温良推拒的。
……
“哼!”
了。
“怎么回事?”他扯扯衣领,莫名燥热,但还存有一丝理智,晓得要把那些缠上来的人推开。
温良看着眼前材健美的男,虽然小小地嫉妒了一下,但在被虫糊住的脑子驱使下,现在满心就只有想干想干想干……所以想也不想就趁机使了个巧劲儿把人推倒在大床上。
……不活了。
“看来少宗主后面这张嘴倒比前面饥渴多了。”
“你、你!”
可是,后面真的……好想……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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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修轻笑一声,把人翻转过去,摆成一个方便弄的姿势,温柔地亲亲他线条优美的脊背。
严以修当然不会把他推拒的话当真,等入最深,就开始加速动,把一张雕花大床干得吱呀作响,底下的小淫水四溅、紧咬不放。
严以修还算清醒,掀开毯子走下床,先把那四个倒霉孩子收拾了――劈晕了不说,还把人拿布条捆上了搁在墙角。
“好了。”严以修温柔而强势地把他翻压在下,看着他的懵脸,咬了咬他的耳朵,“该我了,少宗主。”
其他四个候选人已经率先被迷了心智,一个个挣开毯子,赤条条地爬下床,踉踉跄跄地就朝温良跑过去,缠胳膊抱大的,黏腻的感吓得温良一不小心就把他们甩开了。
温良不晓得什么时候就跑到了严以修背后,双手抱着他的腰不说,下半一的肉棒还着人拱啊拱的(参见泰迪日天日地的英姿= =。)
温良就十分开心且鸡动地开始拱啊拱~~
可是,真的好热。
说完又是狠狠一个腰。
一双已经不由自主缠上对方劲瘦的腰。
难不成是被搞了一夜就……他怎么会是如此淫……
严以修要是晓得他老婆现在都在想些什么,估计会更加“温柔”地“怜爱”一下他的屁屁。
嗓音低哑,撩得温良既羞且恼。
下已经起一块,赤地彰显着主人的望。
了严以修一腹肌。
转把脸埋进枕里,任人干。
会不会待会儿搞不起来……
屁还是好痛的耶……
一双眼睛越发迷离,既是因为屋里的迷情香,也是因为想起昨夜那屈辱却不失销魂的滋味。
一玉也重新立起,后的淫水汩汩而出。
严以修:……真是十分新奇的验。
但,来不及了。
“是,爷今天就要干翻你!还不快躺好!”
温良转面向窗外,表情沧桑。
“唔,好凉、好舒服~~”
就着腹肌上的,插入略微红的小,扩张,不一会儿就牵出缕缕淫水。
了。
可是……
“啊啊――轻点儿――太、太大了……好涨……呃啊――”
“不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温良揣着一腔火扑上去,骑跨在他的腰上,就开始胡乱亲严以修,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摸来摸去,撩过大肌,又直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