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虽然刚刚被丫鬟们提前温过,但好端端的被进去那么多的异物肯定还是会不舒服。
裘让洲无辜的盯着他的侧脸:“我打搅了你们两个的酒局吗?那要不要把桑好再叫回来?”
莫阳见他没有明显拒绝的意思,就主动凑上前,将嘴巴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裘让洲的眼神幽深难测,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子这样,酒还是少喝点吧,去年让你用羊养着你不用,现在动不动就不舒服。”
“......知了,你叫她们进来把这儿收拾了吧。”
脱掉外套拍了拍落在发上的雪花,裘让洲接了手炉捧着,然后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
莫阳咙上下动了一下,干巴巴:“......不用。”
最后一盘的时,莫阳终于赢了。
冷着脸把手炉在被子里,裘让洲抬对丫鬟:“去把羊拿来吧。”
等躺回去后,一扭,他就看到挑起门帘,已经一条迈进来的丫鬟瞠目结的看着他们,整个人好像被点了一样僵站在那儿。
“子好点了吗?”
莫阳最烦他这阴阳怪气,透着子坏意的语气,于是便不耐烦的问:“现在直接说啊!”
裘让洲站起,双手抄着兜静静的看着他,明明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莫阳陡然有种被宣布了死期的错觉。
“哎呀,你怎么那么啰嗦啊!”
莫阳皱眉趴在不吭声,任由裘让洲将羊全导进去,又把药膏往淫上重新涂了一遍,这才把手拿开了。
扫了一眼那手炉,莫阳只觉得心情更加复杂了,于是索把一扭,倔强:“好多了!”
但莫阳嫌弃羊那腥气又血腥,所以一直不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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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和我说的吗?”
羊保养这个法子自古就有,是对后承欢和双们的极佳保养品。
过了一会儿,裘让洲携着一寒气走了进来。
生的能力,真是有够让他绝望的。
想到这里,莫阳开口了:“要不......要不我们俩亲一下吧?”
丫鬟连忙把那条收了出去,躬胆战心惊的回:“回夫人,老爷回来了。”
裘让洲去洗了手回来,掀开被子将他的亵脱下,然后又用帕子将他里的药膏掉了,这才拿起羊,用细长的金枝勺串起来,一点点导进他的屁眼里面。
“刚刚丫鬟说,你亲了桑好,我就是想确认一遍。”
裘让洲笑了笑,为他把被子盖好,然后望着他的后脑勺:“行,不想理我,那就等你子好了再说。”
莫阳闭着眼睛不说话,打定主意今天一句话也不要和他说了。
丫鬟们收拾好了酒菜和桌子,然后把桑好也扶走了。
这时候两人也都喝的有些小醉了,莫阳迷迷糊糊看着他白净的脸庞,心想他要是女孩子,自己一定要暗度陈仓,跟他......
莫阳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拽着被子想躺平装睡,不搭理他了。
裘让洲蹙眉看着他任的样子,想要发火,可是上午才教训了他一顿,再动手只怕他遭不住。
莫阳瞬间就吓得酒醒了,大着怒叱:“你你你......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啊?”
桑好慢半拍的:“啊?”
跟他有个磨镜之好!
很快丫鬟就端着小盘子进来了,大概有十公分长的新鲜羊走了进来。
说完莫阳看着坐在一旁,还于醉酒状态,浑然不觉的桑好,心里愈发扑通扑通狂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