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辉轻轻笑了笑,“嗯,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多。”他顺势低下来往颜蒙的嘴上亲来,那条线一开,柔的就进的口腔里,寻到他的细细的摩舐,那只摸在颜蒙肚子上的手掌也顺势摸到了他的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着他已经起来的。
上的人财力不匹,所以不玩钱,输了的人就喝酒,反正余琮供应的货很足,足够他们喝到天亮。
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颜蒙心里有控制不住的感伤,他现在不止害怕分离,也格外担心陈冬辉在工作上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如果可以,他很想求陈冬辉留下来,换一份更安全的工作,但他知他不能这样。
陈冬辉定定的看着他,眼眸深邃。颜蒙:“进来的路像是走了一段红毯,在亲朋好友的见证和祝福下,一起牵着手,表明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和关系。晚上就像是在喝酒闹房,你喝了好多酒吧?刷牙洗澡了都盖不住酒味。”
“反正我就是一辈子都记得!”夏绽朝他吐了下,“开始开始,今天一定要灌醉你们!”
颜蒙:“啧啧,十几年前的事了,你到底还要念叨多久啊?”
余琮笑眯眯的点点,看到哄余姗姗睡觉的颜瀚回来了,眼底的光辉变得温柔了许多,他:“瀚瀚来吧?”
他们玩的麻将规则很简单,不能吃炮也不能吃胡,只能碰牌或者杠牌,其他一切靠自摸,所以一局一局打的慢。四个人中,只有陈冬辉是纯粹的生手,但他学习能力向来很强,喝了三杯红酒后,已经掌握了规则,形式开始逆转起来。
颜蒙耳尖的听到了她的话,嘻嘻笑:“他不会我可以指导啊,我可是很厉害的。”
他们定了个不大不小的数字,这个数字对颜蒙或者对余琮来说,就算是输一晚上也没什么。玩了几局后,陈冬辉看到余琮真的在掏钱,有些迟疑的:“还是不玩钱的吧?那么多。”
夏绽的小男友连着喝了五杯酒后,有点受不住,哭丧着脸:“咱们还是玩钱吧?酒喝太多抵不住。”
颜蒙撇了撇嘴,还想再辩,陈冬辉也:“蒙蒙,你是该休息了。”颜蒙这才作罢。
他闭着眼想了想,很快想到了是什么事。
颜瀚走到近前,却皱起了眉,“都到十二点了,还不休息吗?哥,你该去睡觉了。”
颜蒙笑:“对他来说小意思,余总怎么可能心疼这点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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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绽一边跟小男友了下手一边:“对啊,蒙蒙很厉害的,手气也好,有一年只用四个小时就把我的压岁钱全赢走了,好过分!害得我那年连烟花都没钱买!”
两个人必须要在平等的位置上,才有明媚的未来,一方一味的强势,绝不是婚姻的最佳相方式。
罗峰看到陈冬辉坐过来,浑还有些不自在,明显压力很大。陈晓慧压低了声音:“别怕,我哥不会。”
颜蒙往后蹭了蹭,让自己摆成完全窝在陈冬辉怀里的姿势,扭过轻笑:“本来想睡的,想到某件事就没睡着。小辉,你觉得今天……像不像我们在结婚?”
“离开”这个词近两年总是给他莫大的心理压力,特别是意识到自己爱上了陈冬辉这个男人之后,每一次才一分离,就盼着重逢见面,而现在,明明还没到分开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了。
这套别墅客房多,其他人睡在哪个房间都是按他们自己的喜好,颜蒙没刻意去,而陈冬辉只要确认妹妹不是跟罗峰睡一个房间就行了。颜蒙洗了个澡,躺在宽大柔的床上时,确实觉得睡意昏沉,但心里又有点沉甸甸的,好像有事压在心上,让他难以彻底放松下来。
心里才为这个词悸动,洗过澡的陈冬辉就贴了上来,一条壮的手臂揽住了他,顺势往他的肚子上摸了摸,再往他的脸颊上亲了亲,低声:“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颜蒙笑:“行啊,我出两家的本。”又朝夏绽眨了下眼,“打合啊,不要放过从余总上赢钱的机会。”
陈冬辉后天就要离开了。
这大概是孕期激素在作祟吧?
颜蒙不甚乐意,“明明还早好不好?夜生活才刚开始呢。”
颜瀚认真的:“你现在有宝宝,能跟以前比吗?都去休息吧,别玩了。阿琮,别玩了。”
陈冬辉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我们已经结婚了,既然是这样,蒙蒙,你不该给我一个房花烛夜吗?”
婚姻吗?
困意退却,熟悉的情涌了起来,颜蒙息了一声,伸手往他的下摸了一把,“我原本是想纯洁的睡觉的好不好?提到结婚的话题,并不是为了引出这个。”
他一发话,至少对余琮来说格外用,余大总裁立站起来,“好,我不玩了。”
夏绽顿时豪气了起来,“来来来,玩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