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酒气里夹杂着玫瑰香气,原城低嗅了嗅,轻轻笑:“原来是你上的玫瑰花香气。”
但这个人又不是雪,更像是水,表面上平淡无味,内里却蕴藏了奇异的甘甜和……充沛的力量。感受着对方肌肉的细微收缩,原城肯定了这个想法。
“阿舟,你可以把缠到我腰上。”托着两肉了,又在他耳边了口气,原城低声说,“等会儿要是我没有力气了,你就自己来。”
他锐地察觉到怀里的颤了一下,看来还不太适应这样的亲热。真是可怜,接下来的程度……恐怕会晕过去吧。
梵雪舟很轻地嗯了一声。
“骨盆宽度不对……你是双?”
对方手掌的温度很热,贴在略显冰凉的肤上,冷热交换的过程中生出某种隐秘的缠绵意味。
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他并没有慌乱,轻轻拉开腰上的手,正要起来,却被醉酒的人一个翻压在了下。
对方的声音变得平稳了些:“可以……按你想的来。”
而这个人,他的五官看并不惊艳,甚至有些平庸,组合在一起却有种奇特的韵律之感,仿佛是借由神之手弹奏的完美乐章。细看之下,竟然没有一丝瑕疵,一切都应当是这样,妥帖,自然,干净,像他名字里的雪一样。
“好名字,我可以叫你阿舟吗?”原城左手支着下颌,侧躺着看他,眼里有一点未消尽的醉意。
原城第一感觉是,太小了。比女人的还要小一些,柔韧倒是不错,度也还可以,再稍微对比了下自己的尺寸――它今天应该会很辛苦。
“……梵雪舟。”那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颤抖的余音。
“?”
原城并不着急,血里残留的酒减弱了他的望,出于一种不知来由的温情,他的动作甚至说得上贴,虽然实际上只是这个人此刻有些懒散而已。
而这个人又出奇地温顺,任由他肆意摆弄――没有放过的理。
而且阿舟他,好像是在害怕啊。
“放松点,你得很好。”
原城愣了会儿,也不纠结这个事了,反正男的女的他都试过了还没试过双,正好尝尝鲜。
的住所。犹豫了一下,他从青年上摸出钥匙,打开房门。
原城搭在他腰间的右手忽然动了动,往下落到弧度明显的尾椎骨上面,用手指大致丈量了一下。
再前面是和自己相比有点秀气的阴,卵袋更是小巧得有些致。他随意摆弄两下就丢开了。
原城把玩了几下柔的肉,顺着沟探下去,好奇地抚摸着那个会水的肉,跟女人的也没什么差别嘛。
手指试探地撑开那个肉,慢慢摸索抠挖着往里面探入。
借着一点昏黄的灯光,他得以欣赏自己看中的这位美人。
屋子里乱糟糟的,东西不多,却横七竖八地胡乱摆放着,占去了地面四分之三的面积,让人几乎无从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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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惊讶,却不再反抗,任由青年灼热的吻落在脸上。
“现在好些了没有?”
“嗯。”从咙里轻柔地溢出这个字后,他补充:“可以进来了。”
他抱着房子的主人走到卧室,轻轻把人放到床上,正准备转出去,却猝不及防被一条横生的手臂拦腰抱住,失去平衡,仰面倒在青年上。
这个肤雪白,四肢纤细,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瓷美人,实力非常恐怖。但他丝毫不觉得吓人,反而感到有趣。这个人上的一切都很有趣。
“我不介意一夜情,可是你总得告诉我名字吧。”原城笑得痞气。
那人平静的面容起了一丝涟漪,他微微转过,温顺地闭上眼,出半截雪白纤细的脖颈。
梵雪舟深深呼了几次,手上力不自觉加重,又克制地放轻。反复拉锯之下,终于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
是的,美。以原城的眼光来看,称得上美的人寥寥无几。即使是他的母亲,见过她年轻时的模样,原城也不觉得那是美――虽然她艳无比,甜美可人。
感觉到两纤弱的力攀附在自己肩膀上,原城心中一动,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又吻了吻他同样冰凉的嘴。
“你很冷么?”原城抱起他,把这瑟瑟发抖的禁锢在怀抱里,懒懒地啄吻他冰凉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