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打算进卧室,把骂骂咧咧的陆尘扔到客厅里那张老旧的布艺沙发上,用手去摸他的阴,掌心接到一滩腥稠的血,啧啧:“这么多,要用卫生巾吧,你家有吗?”
“啪――”
陆尘被他的话劈到五雷轰,外焦内,嘶哑地说:“放你妈的屁!是我叫你看的吗,给我把你的狗眼珠子给抠出来,我就饶――!”
方敬推了推眼镜,渐渐冷静下来的他,脑子里闪过“双人”三个字,简直令他愈加心情美妙。就好像自己偶然在路上走着,一个宝物就落到了自己怀里,难以言说的奇遇。
方敬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第一次会到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的感觉:“你…这…?雌雄同吗?”
方敬轻笑一声,“那就好,我不亏了。因为,我也是。”说罢,重重地了进去!
这一室的空气尴尬凝滞,鲜血仍不听使唤地从阴汩汩涌出。
“是的吧?”方敬还在那自言自语,指尖开始试探着往他淋淋的口里探。而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打他阴的不是水,而是淋漓的经血。“来个月经而已,吓成这样,像小动物一样,可爱的。”
未等陆尘骂完,方敬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他脸上,冷冷地说:“学长,我说过了吧,别骂我家里人。”
“!你这个神经病要干嘛!放开我!”
陆尘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紧紧蜷缩起,好像这样就能乞求方敬心放过自己一样。他咬着牙说:“是!求…啊!”
陆尘捂着自己立时疼痛发的左脸,这十足十力的一巴掌把他扇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方敬,这是下午还冲自己唯唯诺诺的那个二年级吗?
泛滥的初从大一路蜿蜒向下,妖异的颜色让方敬心醉神迷。他想采撷这枚盛放的花朵,让它为自己迸裂出鲜甜的汁。
陆尘浑颤栗,先不说和方敬,有没有钱赚了,现在自己下面血淋淋的,他也是很怕啊!
陆尘的眸子里都是要把方敬除之后快的狠厉,他用脚去踹方敬,就像一堵铁一样本踹不动。他不罢休,伸爪子去挠,终于在方敬的脖子上留下三血痕。“哈!弄死你这个变态!卫生巾什么的我家没有,用你的嘴来接吧,贱人!”
他捻了捻那个吐着花汁,微微翕动的入口,问:“这里,应该还没被人碰过吧?”
方敬被眼前的景色彻底震住了。
察觉到他要什么的陆尘,感受到危险正朝自己笼罩下来。而反抗又无异于以卵击石,陆尘只得咬紧牙关默然不语,连骂人的力气都省了。
他已经听到方敬拉开链的声音了,他在陆尘上问“你到底是不是?”
他心如鼓,不敢置信地盯着陆尘的下。他之前从没亲眼见过女的隐私官,但生理课是早就上过的。而陆尘那两条白花花的大中间,除了一秀气的男,被暗红粘腻浸泡透的,分明就是一朵饱满的花。
方敬本不理他的乱吠,好笑地看着他说:“看来你还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啊,学长。”他克制住自己立想扑上去胡作非为的冲动,因为他想欣赏原本活蹦乱的猎物,在他的捉弄下,一点一点丧失斗志的绝望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