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的魅力还真是大啊,宋天则略臭屁地想。见陆时目不接暇地盯着他看,宋天则敛了笑,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说”,宋天则开了个,却迟迟不说下一句。松开握着陆时的手,他五指并拢抓上了陆时的。
厕所的灯带着特有的暧昧光晕,宋天则愣了几秒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摩挲着陆时大后边的淤青,那是昨天他气急败坏时留下的痕迹。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什么,是在表达歉意?还是在讨好小傻子?
陆时常用的沐浴是蜜桃香,婚礼当天醉酒的宋天则曾错用过,留香并不久。
“你说你是不是傻子。”粉的指甲还连着陆时的口水,宋天则理应觉得这个画面脏的。但他的心脏却莫名地快了几分,他想这一定是药效的作用。
果然啊,这个傻子傻得都和别人不一样。傻都傻了,还不忘想着这种事,还不忘在梦里意淫他。
“你当时掰着屁,说要老公你。”
听到宋天则问他,撅着屁趴在浴室玻璃上的陆时扭过来,憨憨地笑了一声,“知啊,我们以前过的,你忘记了吗老公?”
但在陆时上,这香却像与生俱来的一样。宋天则被香味蛊惑,情不自禁地在陆时肩落了个吻。
“疼吗?”他问。
“笨。”宋天则鲁地把陆时的食指从他嘴巴里拽了出来指责:“你几岁了,还吃手。”
“口口声声要和我上床,你知怎么吗?”宋天则自己脱了子,起的将内出一个大包。
在药效的作用下,陆时的嘴巴都变得诱人,粉嘟嘟的像夏娃的苹果,诱惑着他去咬一口。
原来是宋天则单膝跪在地上,侧着一寸寸地吻着那块淤青。
绵密的肉直往宋天则手心里凑,打完一巴掌,宋天则心里的劲还没过,他又恶劣地了几。
“屁撅高一点”,宋天则降尊纡贵地命令着陆时,“昨天晚上你怎么和我说的,把那句话重复一遍。”
宋天则盯着陆时的腰曲线,结上下动几番。对陆时的话不以为意,毕竟按照陆时对他的痴汉程度,或许是他在春梦里梦到的吧。
陆时的短,不收力地打了陆时屁一掌。
“什么话?”陆时记不好,他眨着眼睛思考的时候嘴巴微张,食指进里边,一副想不出来的苦恼地样子。
10
“不疼,我厚。”笑过之后陆时摇了摇,而后表情突然愣住惊呼出声,“老,老公?”
肤特有的细腻感,让宋天则如梦初醒。他下意识地要推开前光溜溜的陆时,手臂却与他唱着反调,牢牢地固住陆时的腰。
陆时咯咯地笑了两声,被他摸得了,抖了几下,却强撑着自己不往前移。
直到雪白变成粉红,宋天则才彻底收回了魔爪。
不知,似乎就是简单的想这么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