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阴胀得很厉害,像一柄热铁一般插入的阴里,当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爽到了极点,在热缠吻中,这场爱终于迎来美妙的高。先是岑冰,脚趾蜷缩抓紧,咙里都溢出了淫叫,肉棒也一抖一抖的,然后是肖禹抵在他的深将灼热的,直到将那平坦的小腹到微微鼓起来为止。
风停雨歇后,在职业上训练出来的锐让肖禹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他摸了摸岑冰的肚子,略有点焦急地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生病了吗?”
岑冰这才松开他的手,伸手轻轻弹了弹他立的阳,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扭动着将感的内剥掉了,只有如冰丝的睡袍还挂在上。他攀着肖禹的肩膀往他上坐,分开的间已经淫水黏连,肉棒也翘得厉害,一颤一颤的,显然极为情动。肖禹想要掌握主动权,岑冰却不肯,:“我来。”
他在房事上向来予取予求,从来不会反对肖禹的要求,特别是在肖禹误会他的那段时间里,即使受了折辱也从不反抗,而两个人敞开心扉之后,爱这种事更是快乐无比,岑冰的特殊感,无论肖禹要用什么姿势,要几次,他都会满足年轻的恋人,还从来没有反对的时候,所以听到他说“不行”,肖禹多少是有些惊讶的。他先是惊讶,后来就有点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岑冰只迟疑了两秒钟,就将答案说了出来,“我怀孕了。”
骑乘位有骑乘位的美妙,肖禹专心享受着快感,用和双手刺激岑冰上的感点,任他骑在自己的阳上。但他有点奇怪,岑冰有时候明明爽到极点了,力却不如以往重,小心翼翼的像是在顾忌着什么。不过他来不及多想,很快就被卷入情的漩涡里。
再被了一会,岑冰出来的涎水都到他的掌心了,肖禹就再也忍耐不住,低声:“老婆,想要……”
年轻的阳将整个肉得满满的,紧窄的口撑开到了极致,不断有淫水溢出来,不过才套弄了几下,结合的地方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岑冰动的幅度一直不大,不像以往那样癫狂,他脸上浮现出情的薄红,眼睛里雾气氤氲,显然很是愉悦,内里的媚肉也咬的厉害,像是要将整阳留在内一样。肖禹感受到他的情动,轻轻咬了下他的下,又笑他,“这么喜欢?为什么不吃深一点?”他待要出其不意的往他的口进攻,岑冰脸上却浮现出一丝慌乱来,急忙阻止他的动作,息:“不行……啊……”
肖禹便顺着他,握住他的双着,岑冰的屁肉多,又又翘,摸着特别舒服,肖禹甚至还忍不住往上面轻轻甩了一巴掌,打得岑冰浑一颤,腰往下跌了一下,柔的阴就恰到好地磨上肖禹的肉冠,再几下蹭动,入口就被开了一些,媚肉密密实实地来美味的肉刃。肖禹克制不住地往上,一下就将大半阳都送进那温热的里,岑冰受不住一般淫叫一声,肖禹又了上来,这次彻底侵占了他的。
岑冰摇摇,眼尾红得厉害,一阵起伏,又来吻他的嘴,然后低声:“我来……”
紫红色的肉刃变得更坚了,端出来的黏都被岑冰进嘴巴里,他的愈发灵活地在那阴上游弋,一寸一寸的,直到将整肉棒都到哒哒为止。
肖禹去摸岑冰的脸,用拇指去蹭他艳红的嘴,岑冰微微侧了侧,眼神迷离地将他的拇指了进去,柔的缠了上来,得肖禹呼一顿,连眼眸都变暗了。
“果然……最舒服了……”肖禹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抱着他忍不住去吻他的嘴,一边还想动。岑冰压着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自己抬起屁主动套弄起来。
“呼……老婆……”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肖禹就改了对他的称呼,虽然在外人面前还是叫名字,但是私下里的时候一直这么叫,尽最开始叫的时候很害羞,但现在已经习惯了。
爱,但是也很喜欢被他口交的感觉。岑冰的很灵活,口腔很炙热,被他进去的时候,肖禹有种灵魂都要被他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太过强烈,而且岑冰太美,以往高冷惯了,就总有种让人难以企及之感,而被这样一个人用这种方式伺候着,光是心理上就能得到极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