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刑所用的麻绳常年浸泡在姜汁中,只是靠近都能闻到姜的辣味,更别说贴在隐秘之,夜今月在灰牢中受的伤本就还未痊愈,的女骤然受了刺激,即便他足了心理准备,也疼得倒了口凉气。
这还没开始,夜今月的双就已经有些打颤,这看不到尽的麻绳上还遍布大大小小的绳结,花要从那上面磨过去……
――阴阳之本就稀世罕见,若再加上金发金瞳这个条件,世上仅灵族的夜座冕下一人,夜今月不能暴份,又不想用莲子草染发,必须以幻术蒙蔽外人的眼睛。
真完全按照规矩来,过门礼与出阁礼有些相似,待过门的新夫可是一刻也不能停下,要一直匀速爬行直至门口,只要停顿就要责打他的作为警告,直到继续爬行为止。
好在地上没什么尖锐的碎石,大概是为了这过门礼特意修整过,加上用了清膏,还不至于在爬行时磨破肤。
糙的麻绳肆意凌着这口脆弱的花,把肉磨得红,姜汁更是一酷刑,花翕张着,又疼又,禁不住出爱,在他爬过的绳索与地面染上晶莹,留下腥甜的淫香。
不过前行了数米,夜今月上已经大汗淋漓,不仅是女磨得发,那绳子也在刑官的控下陷进,卡着后,前后一起受着刑。孕夫感的子哪受得住这种折磨,如蚁食髓的酥麻感遍布全,快感与疼痛交织着,不断冲击他的神经,整个下都水光粼粼。
大深以北为尊,男眷住的后院一般都建在南面,给新侍备的寝是靠东南方向的赤月楼,就算是走都得走一刻钟,更别说在浸了姜汁的麻绳上爬行了。
扣好束带后,夜今月没搭理那两个小侍,沉着脸自己跨上麻绳。
藤条却不会给夜今月息的机会,接连不断地鞭笞肉,他只能强撑着发的,在更多的责打降临前继续前进。
见他上绳,握住麻绳端的刑官立刻扯动绳子,让绳子紧紧勒进阴之中。
再次经过绳结,夜今月取了教育,试图夹紧花,刑官却看穿了他的把戏,扯动绳索,反倒让绳结更狠地碾压口,直接勒进更深。
可东何其之大,一切才刚刚开始。
云事高高在上地俯视跪地爬行的男人:“快走吧公子,再耗下去,您可要多挨不少打的。”
被绳结彻底开,傲慢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声音,出带着哭腔的呜咽,眼尾泛起绯红,屈辱的泪水自脸颊落。他紧绷着子,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却被刑官扯住了束带,整个人被迫后仰
到了绳结,阴被硕大的绳结毫不留情地碾过,正正地卡在花心,夜今月疼得脸色发白,僵在原地,只觉得进退两难。
毕竟夜今月有孕在,爬行时容易伤到孕肚,为了防止这种意外,他的脖子和上都扣上了制束带,由刑官监者,随时可以拉扯连着的绳索,以免他受不住麻绳摩私的痛苦而俯勒到肚子。
“哈啊……”
他试着向前爬动,每次动作都会让麻绳卡得更深,那截绳子抵着被束在锁里的,彻底开阴挤进里,不断散发着辛辣,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着绳子,内里渐渐分出淫。
夜今月咬了咬牙。他知停下会被加罚,而他越想逃开,那执绳的刑官就会把绳子拉得越上越紧,只会更加难受。
粝的麻绳狠狠摩过肉,姜汁随之溢出,夜今月咬住下,把呻声吞回嘴里,差点要维持不住幻形的术式。
夜今月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物卡在中的异样感实在难受,让他本能地想要逃脱,忍不住抬,却又挨了藤条。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