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深入一些,却被什么阻拦住,那是温热光的感,摸起来有些像玉石。
手掌无情地鞭笞胀不堪的,时而也会落在后面的眼上,夜今月又疼又爽,两蜜痉挛着出大淫,被生生打到。好在理智在他浪声尖叫前回笼,让他想起外还有个他厌恶的人守着,顿时紧咬住下,把所有的声音都咽了回去。
“嗯……”夜今月低声息,主动将分开了些,出那口才被藤条抽打过的女。
“这么饥渴啊冕下。”她抽出手,手指上挂着拉扯不断的银丝,虽然猜到了那些是什么,还是忍不住与他调笑,“吃得饱吗?”
“哈啊……呃……”男人的息声骤然加重,厚的阴被扇打的颤动,肉外翻,几乎快要包不住其中的蚌珠。
说是要走,却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手还摸上了人家的。
可下的高却不会因为他的羞耻心而结束,水反而愈发猛烈。大概是猜到了他突然噤声的原因,没能听到想要的甜美声音的太女颇为不悦,加重了责打的力度,甚至不满于此,转而落在那对丰满的玉上。
挨了打的阴又红又,漉漉的,纤细的手指剥开厚的阴,刮过阴挤进肉里,红艳的媚肉立刻迫不及待地绞上进来的异物,近乎贪婪地翕动着,出粘稠的透明淫,顺着下,也弄脏了少女的手。
孕夫的何其感,又是重点训诫位,午时同样受了罚,此时又遭了巴掌,瞧着更加丰腴。夜今月只觉得口胀得难受,嘴里漏出混着哭腔的呜咽,却怎么也逃不开,房随着巴掌大抽打摇晃,明明被夹束着,尖竟仍溢出些许汁水来,一时间香四溢。
之后一切的事情好像都变得心照不宣又顺理成章了起来。
灵族本就感,夜今月有了孕却久疏甘霖的浇灌,如今终于等到盼望已久的人,只是被她碰到阴就已经濡一片。
分明就是夜座冕下先袭击她的,现在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这小子脾气也不小。
“……不要脸的登徒子!”耳被温热的呼得发,绒上似乎都沾了水雾,夜今月恶狠狠地瞪她,却没再反抗。
不仅女中了东西,连后面的小嘴也被填满了,只是后面用的是一长的,而非女这种一粒一粒的圆石。
夜今月还沉浸在被手指弄的快感中,大脑短暂的空白,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只知里空虚得很,晕乎乎地摇,又急切地拉着她的手往下摸,想向她索要更多疼爱。
饱受
“呜……别……”眼泪自脸颊落,夜今月想推开上的少女,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子被她得发,四肢轻微地痉挛着,他的思绪渐渐模糊放空,的感却变得格外的清晰。
父的香味太过诱人,萧知遥干脆替他摘了碍事的夹,俯住他的。齿尖在晕上摩挲,不断弄碾压胀的红粒,时而用力,从中汲取甜腻的水。
她低下亲他耳朵:“真不要啊?那孤走啦?”
粝的指腹住首,就着小巧的银玩弄那被水濡的红粒,将它们搓拉扯成扭曲的形状,那两团肉也被肆意弄,试图从中挤出更多汁。
没办法,谁叫他揣的是自己的崽,脾气大点就大点吧。
好,怎么感觉比上一次见的时候大了不少……不过都到了该夹的月份了,应该有水了吧?之前她也给令玉订了好几对不同样式的夹来着……
萧知遥动作一顿,再插进一手指,强行挤进异物与媚肉之间,发现里还藏着不止一颗玉石,几乎挤满了眼。
坏心眼的太女殿下却没让他如愿,她架起男人的,手并拢成掌,不轻不重地抽在还发着的花心上。
萧知遥怜惜地抚摸那些结了痂的地方,印下轻柔的吻,手顺着小腹向下探去,越过他被锁住的阴,弄着藏在会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