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全是疼,还很凉,凉意把疼痛削弱成了意。女人抹完了指尖的膏药,又抽出去再从瓶中挖了些,再次探了进去。
他后颈肤微微发红,绑住的手一撑,用手肘撑住了床,调整了不适导致的混乱呼,问:“将军,可上好了?我近日只可吃一餐饭,受不得你这样弄,明早仍需去起香。”
诡异的意,谛澄连脚趾都绷紧了,后颈也渗出薄汗。偏偏那药膏清凉,整个下都好像开了个,有冷风灌了进来。女人带着热量的手指在那些凉膏里反复抵弄,那药膏逐渐开始缓缓发热,衬得那温热的位置与形状变得有形明晰起来。
“大僧正你怎么这么主动,还往我手上贴。识相的话就放松些,我好上药。”
她将膏缓缓推入,因为前日的蛮,进入还很容易,偶尔便可以摸到上感略有不同的胀和细微伤口。每每蹭过那里,他疼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那你求求我,求我我便不再弄你了。”
沈庭筠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撅起的宣红肉,说好听些这和尚是温柔听劝,不好听些,就是耳子。他自己不好妄语,便容易轻信人,若不是靠着皇室信赖,也不知是如何在那吃人的朝野立足的。
沈庭筠从瓶中抠出这上好的伤药,这伤药寒,涂上便会相当清凉,而进伤口便会开始变。
她自怀中取出小瓶子,将谛澄上压得伏到了床上,抬起了他的屁。掰开肉,口还是红的并未完全合拢。
没了脾气,又或许是希望这场难以逃脱的噩梦早早结束,由着她摆弄。
在口碰到那黏膏药的一瞬间,男人倒了一口凉气。
沈庭筠突然想起了前日里的事,她调地高频轻叩一伤口旁边的肉,边说,“诶,和尚,前日里我教你写了个字,就是进进出出的意思,你用那个字求我。”
他下意识地想收起那口,可是那还是的,并不能完全控制住,沈庭筠感受到男人夹了她一下,便带着些恶意向里探了些。
沈庭筠将那的膏轻着化开,“我怎样弄了?”
谛澄重地了一口气,实在受不了后里怪异的感觉,他扭了一下腰,压抑着颤音严肃说:“将军,还请不要再如此谛澄。”
与他说是上药,说的真诚了些,他便真的信了,殊不知一边上药,也可算一边交。也不知是事事偏听,还是只是事上半点不懂。
“嘶……”
他声音里带着些不悦,“涂上便好了,何必如此进进出出地抹,想来这药在里自然会化开。”
抵抗无用,下的男人动了一下,腰抬了抬,居然把屁抬高了些,他试着从沈庭筠夹紧的中抽出,然后将跪着的岔了开来,深了一口气,竟真的试着将那口放松了点。
倔归倔,但你和他讲理,讲得他可以理解,他便真的可以大大方方去,毕竟上里外肌肤于他而言都不过相似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