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只是从心灵的角度来说。从真正的高而言,她渐渐感受到一种缺失感,一种别与地位的倒错。
高之后因为过度疲倦而陷入半睡半醒状态的男人忽然惊醒了一下,迷蒙的双眼有点对不准焦距,甚至在无意识之间叫出了妻子平日最讨厌的那个称呼。
周静华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脸:“你我,起来回床上睡,还有说过多少次了不许那么叫我——”
周静华眼里的狂热渐渐消,中也渐渐浮现起一丝烦躁。她哄了男人两句,试图抽回手指,但被挑起情却没能得到充分抚的男人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烂的肉在她的掌心用力磨蹭着,好似一张凶狠饥渴的小嘴,贪婪地吞吃着它所能碰到的一切。她在那张肉上扇了一掌,狠声:“安分点,货!”
好像自己不是个冷淡的女人,而是个被阉割的男人。缺失了能力的象征,因为无法满足生淫的“妻子”而昼夜难安。即便“妻子”听话地辞去工作,一心一意地靠自己供养,这份焦灼的心情也依旧无法得到排解,除非——
“唔、里面、里面好……静华……呜呜……里面也想要……你弄弄里面……”
女人低下,温柔地亲吻他的嘴,说不出的爱怜满足充斥在她中,以至于脸颊也渐渐地弥漫上一层红。手指陷在两片阴之间,女人小幅度地轻振手腕,小肉则被拇指按着左右拨弄,林殊的呻声在一瞬间高,酥麻舒适的快感激烈而令人迷醉,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将女人的手都夹在间,腰也主动地向上动,迎合着手指的摩抖动,阴被指腹压成了扁扁的肉片,连里面的小籽都被修剪平的指甲剔出来一下一下地刮弄,最后被拇指和食指圈起来狠狠地弹了一下,他发出一声高亢淫媚的浪叫,整张肉都抽搐着高了,从心深出大大甜粘腻的花汁。
“唔……啊、啊……”
耳边是丈夫小声的息,满脸红晕的男人哀求似的望过来,眉梢眼角俱是泛滥的春情。习惯被玩弄的已经开始动情,渴求着手指或者其他东西的更加深入的抚。“动、动一下啊……静华……”
女人的猛地僵了一下,连呼都暂停了一秒。过了许久,她才冷着脸,地回了句:“乱叫什么。”
“唔……老公?”
——她才不会。
里面不行,会弄坏女。她咬着牙,将男人彻底发的按在椅子上。肉还在可怜地讨好着她的手指,两片阴都被压平摊开,红通通的肉殷切地磨弄手掌,阴卡在虎口上下摩,竭力追求着最后的高。因为迟迟得不到满足,小肉嘴儿馋得滴了不少口水,将她的整只手掌都浸得漉漉的,散发着重的浪淫水味。她被那味勾得起了火,眼神迷离了一瞬。那火气窜到下腹,仿佛执意要点燃某种东西,烧得愈来愈烈。然而终归无可去,只能无可奈何、不情不愿地慢慢消弭于无形。
耳边听到的是男人平稳有力的心声,一下一下地搏动,好像自己的内心也随之一同平静下来,就连那个被不安与焦躁的暴风撕扯出的巨大裂口似乎也被溢的情感填补上了些许。
“嗯……静华?老婆……为什么发呆?”
“嗯……好舒服……唔啊……进、进来啊……”只是一次阴高显然还不够,林殊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肉更深的媚肉也似饥渴至极一般空虚地蠕动、战栗,仿佛在讨好着空气中某无形的男阳物,淫贱地恳求它彻底满足虽然未曾被真正涉足却已经饱尝情的肉。
我一个人的小女,我最纯洁的玛丽亚……我的灵魂锚点,我穷尽一生去追寻的心灵归宿。
暴的狂风之眼中心,可是有她此生最最珍爱的宝贝。
她其实知,察觉到异样的丈夫多少有点害怕她,怕她就这么坏掉。
丈夫至今还是“女”。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这好像已经不能作为女那样正常地动情了。她没有看过医生,但在心里猜测过是神方面的问题。只有看着丈夫用前面那个畸形的女高、水、被玩弄成种种淫贱不堪的模样,她才能感受到那种久违的,如同置云霄一般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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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而她心甘情愿地溺毙其中。
后面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最终随着男人的沉睡而一起归于沉寂。
女人哼笑了一声,转回卧室拿了条毯,然后又回到已经躺在宽大按摩椅上熟睡的丈夫边,自己也轻车熟路地躺入了那片柔丰满的怀抱里。
“……哼。”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大脑陷入糨糊状态的男人傻笑了一下,发出一阵混不清的呢喃,更像是在说梦话:“因为……嗯,平时都是静华在挣钱养家啊……好像我才是老婆、静华才是老公……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