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台下的观众们看见小货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磨着绳结给自己止,污言秽语通过场上游走的扩音穿到齐初耳朵里。
“走快点!”
“母狗……是主
“狗,小烂被绳结都能爽成这样,活该被干死!”
“再叫大声点,老子听不到!”
“快看,这小货又水了!”
齐初被迫不及待的观众促着走到绳子旁边,几番犹豫才带着紧张和期待跨上糙的绳索。胀的口一碰到绳子就发出了抗议,令人崩溃的痛让齐初尖叫。
主持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T台上,旁是第一个节目里的那个小山一样健壮的NPC,在齐初还在高中失神时,绳子的两端已经握在了那壮汉的手里。
糙的绳子被厚阴紧紧夹住,下面的观众促得一次比一次急切,齐初握住绳子,尝试着走了一步。
“哈啊……好……唔……得好爽……啊啊啊……要磨坏了……呀……货好喜欢……啊啊……”
齐初听话的加快了磨绳结的动作,手也摸上了自己的,一拉一扯的挤出汁。
小货在绳索上绷紧了,被绳结到了高,爽到发不出声音,透明薄而出,就像子也爽到失禁一样。
“要爽死了……啊啊啊……小好热……要了……唔啊啊……坏了……啊啊!……是主人的牛……哈啊……”
密集的绳结让齐初行走的速度十分缓慢,而每隔一段时间,绳索还会变得更高,齐初不得不往下沉着腰,才能勉强碰地面,而这无疑会让下受到的摩更加剧烈,越走越艰难,走到最后一点时,齐初只能悬在绳索上,脚尖离地十多公分,前后各着一个绳结,难耐的磨,却无法再前进。
“贱货,使劲点磨,不然怎么能让你的烂爽出水来!”
第二个节目依然没有介绍,齐初听见主持人叫他走到高台边上去,走过去后,高台的侧面慢慢延伸出了一个透明的、不到一米宽的小T台,T台两分别是两敦实的铁桩,连接着一糙的、又布满了刺的麻绳。
各种声音传进耳朵里,齐初就是所有人共用的,听从他们的命令把自己发的模样展无遗。
那绳子离地大概一米,崩的紧紧的,像是随时都要断掉,绳子上每隔几公分就有一个绳结,按照三小一大的规律排列着,不过两米多长的绳索,竟然总共有四十几个绳结。
主持人将话筒放到齐初嘴边,问他:“第二个表演已经结束,在第三个表演开始之前,我们的嘉宾有什么想法呢?”
有了淫的,齐初走起来顺利了些,小住了一个桃一样大的绳结,糙坚的绳结带来了异样的快感,齐初忍不住多磨了几下。
好歹有了站起来的力气,肚子里残留的从大落,让齐初想起了被狠狠干的感觉,光是想想,花就又达到了一个小高,噗嗤噗嗤出一水来。
放任齐初自己磨了会儿后,绳索才缓缓放下,让他能碰到地面,但是齐初仍然情不自禁摩着绳结,双随动作晃不停。
直到下面的观众等不及了,纷纷开始促他。所有观众都来到了透明T台下,在这里,他们可以直接观看那两个被绳子磨成烂熟的颜色,一边水一边吞着绳结,极大的满足淫的望。
“货……”
“不……啊啊啊!好!……呜……货的小要被磨烂了……哈啊……”
“货知了……啊啊……好爽……小初是大家的小母狗……要去了……哈啊……屁眼也被到了……啊啊啊!……”
只是试探的一小步,绳索就将饱受蹂躏的下磨得火辣辣的疼,绳子上糙的刺扎进了红的肉,小又痛又,却还是从其中找到了快感,分出淫将绳子打。
“牛,手别闲着,把你子里的都挤出来!”
绳索被缠绕在了齐初纤细的上,下勒得更紧,也被绑住,绳子绕过弯,最后将齐初的双手压在后打上死结,这样的绑法下,只要齐初稍微一动弹,都能扯动那两个绳结。
齐初只看着那些绳结都能想到自己会在这绳子上变成什么样子,在害怕的同时,内里却仍然激动到水,这两种情绪拉扯着齐初,让他犹豫的停在了原地。
“啊!……痛……唔……会坏的……呜……”
巨大的刺激让齐初在绳子上不停挣扎,越挣扎绳索就陷得越深,最终深深勒进阴中间。因为绳子和地面的距离,齐初只能用脚尖点地支撑,这就让他的难以保持平衡,在绳索上摇晃了半天,几乎要被下带来的痛折磨到哭泣了,齐初才勉强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