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就告诉你,你要受的惩罚,就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你所犯的罪,而被刑官用这大板子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打光屁!”
然而见证着这一场严厉惩罚的,不止有方缪一人,还有在此围观的大批民众。他们也是一次见识到,一个小少年圆白的小屁,由白变紫的全过程,在各样笞刑的轮番责打下,原本幼光的小屁变得布满鞭痕与板花。小少年的啜泣呻与刑架上痛苦的挣扎更是撩拨着观刑众人淫的望。这番难得的景象,就算是族里开祠堂,执行家法惩戒的时候,也鲜少能看到。
刑官的报数已经过了五十,胡威觉得是时候对小少年进行训话了。踱步至刑架前,问:“叫什么名字?”
方缪急忙提醒:“东儿!大人在问你话呢!”
后的板子不停,小少年抽噎着答:“东儿,叫……呜呜……方庆东。”
“知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东儿只觉得屁疼得仿佛要裂成八,满心的委屈,在胡威的厉声喝问下,更是只顾着哭,迟迟没有答话。
方缪眼看监刑官面愠色,生怕东儿又要遭受加罚,赶忙出声为儿子开脱:“大人,让他们暂且停了板子吧。这板子一刻不停地打屁,孩子都疼得说不出话了。”
胡威投来一个凌厉的眼神,呵斥:“混帐东西,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的份儿。这训话本来就是要在男孩一边挨着板子打屁的时候,一边问话,方能显示其对所受的笞责罚心悦诚服。”接着又对刑架上的小少年厉声问:“自己说,犯了什么罪。要是说不上来,就要拿板子抽你的屁沟了!”
东儿一听要打那么羞耻的位,吓得大哭,断断续续地回:“是欺……欺君……之罪。呜哇――东儿知错了,别打屁了哇!”
同一时刻,刑官的报数到了一百,退到了一旁等候胡威的指示。
“知罪认错,很好。”胡威转看向跪在地上的方缪,又接着说:“但是你父亲出言放肆,合该罚。掌嘴五十。”
话音刚落,刑官立即上前扒开了小少年的,暴地一把扯出深入小内的姜。来不及闭合的幼口一张一翕,因姜块的火辣刺激而渗出的淫,正从小花苞似的菊里涌出来,显得分外淫靡。
小少年忽感沟一阵凉意,是狭长轻巧的板子贴在了他的小上,预示着“掌嘴”之刑将要惩罚的位。一声“不要”还没等他说出口,板子已经扬了起来,重重抽落在小少年宝贵而脆弱的子秘地。
“因为你的放肆言语,你的儿子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着,抽打菊桃谷。这才是真正的,替父受刑啊。”
方缪眼看东儿受着如此羞耻的惩罚,心中既是愧悔,又觉难堪。但他生怕再给儿子招来加罚,已不敢再替他求情。
一顿板子将男孩的屁沟抽得一片红,的小更是胀凸起,刺痛万分。好不容易捱到了刑官停手,正当小少年以为刑责结束的时候,竟又是一支又又长的姜插入了痛不已的小里。
“不是已经,打完了……呜哇――”还没等东儿向爹爹求救,刑官手里的黑檀木板已再度落下,重重地将那两可怜的小屁拍扁,把男孩尚未出口的话全都化为了惨叫。
然而与此同时,胡威却开始继续训话:“罪犯欺君,应当如何惩罚?”
东儿的回话慢了一拍,刑官立刻加重了力,得小少年哭喊起来:“呜哇――要,要打屁!呜呜呜……”
“该怎么打?”胡威继续不依不饶地发问。
“该……该打光屁。呜哇――该用大板子,打光屁!呜呜……”
“记住了吗?!要是胆敢再犯,把你这小屁打烂都算轻的!”
“记住了!哇啊――东儿记住了,东儿不敢了!”
任凭小少年如何哭闹求饶,刑官依旧如机械般,毫不留情地重复着高高抬手、重重挥落的动作,左右开弓地继续执行着这场严厉的打屁惩罚。男孩可怜的小屁已得像两个发面馒,面暗红发紫,连大也受到牵连,被责打得深红一片。为成年男犯准备的刑架、宽大的黑檀木板,这场笞刑责的一切都与小少年的年纪极不相称。若不是围观众人亲眼所见,谁都不敢想象,这一顿无比惨痛的刑板笞,竟是为了惩罚一个小少年幼的小屁。天色已愈发阴沉,乌云遮天蔽日,正像是这无休无止的羞痛刑责一般,看不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