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每一鞭都结结实实地咬在屁子上,哪怕是骠骑将军狄广,也曾经在他们严厉的鞭责下痛哭涕,嚎啕不止。
重的藤条毫不留情地痛打在光屁上,让顾淮安忍不住双打颤,好几次子前倾,几乎要扑倒在地。只因后交替起落的鞭打责罚太过严厉,刑官的默契合让每两下责打之间保持着微妙的间隔,只够受刑人一口气,却远远不足以消化上一记鞭责的剧痛,连绵不绝的痛楚就这样不断累积,唯有放声哭喊能够稍稍宣。藤条从尖一路向下责打至大,红的鞭痕整齐地排在面上,又紧接着被下一轮责打覆盖、模糊。顾淮安弯着腰,双不住颤抖,在藤条急风骤雨一般的持续重责下,艰难地维持着平衡。顾淮安自小就是勤奋懂事的孩子,哪怕是在孩童时期,也不曾被父亲或是教书先生,当众用藤条抽过光屁,更不要说让他自己脱光了子,撩起衣服来挨揍。如此羞痛难当的打屁惩罚,实在是一遭。
大殿之上,几十双眼睛都紧紧注视着,那两苦苦承受着藤条重责的优美,亲眼看着那白皙的光屁被刑官狠狠地痛打,变得通红一片,隆起一痕。刑官手劲极大,每一下藤条都让受刑的男子忍不住抬起子,可见屁被责打得有多疼。
刑官警告:“弯腰!上半不得高过屁,乖乖地将屁撅高!”然而遵守这样严苛的规矩谈何容易。顾淮安是双并拢,弯腰撅的受罚姿势,两手又紧紧攥着衣摆不敢放开,因而无从借力,重的藤条抽在光屁上的巨大冲击,让他不由得子前倾,抬起上半是他唯一能保持平衡的办法。可即使如此,刑官也不见丝毫留情,看到顾淮安抬起子,仰着痛嚎,立刻将手压在他的背上,迫使他俯下子。紧接着,另一名刑官上前,不顾他的哀求,大力地将那痛的扒开,狠辣的藤条分毫不差地抽进屁沟里,落在他脆弱的花上。屁沟里的肉顿时如同着了火一般灼痛一片,小更是痛裂。五下加罚过后,顾淮安只觉屁沟里刺痛非常,沟两侧的肉都了起来,可刑官甚至没有给他缓一缓的时间,又开始继续执行屁上的惩罚。
皇帝满意地观赏着廷杖打屁的场面,仿佛这顿严厉的惩罚只是一场表演。顾淮安的屁从白皙到通红,从光圆到布满高高隆起的鞭痕,这一切变化被皇帝尽收眼底。顾淮安痛叫连连,衣摆快要被手指抠破,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已快到极限,可场边刑官的报数竟然连一百都没到。比起藤条抽打屁的痛楚,更让顾淮安难以忍受的是这顿惩罚的羞耻: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他竟然像主动请求责罚的幼童,自己将衣服撩起来,任由刑官用藤一下下地猛抽光屁,这实在是丢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