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并不急着说明下一项惩罚是什么,他拉着公孙朗来到他父亲面前,准许他们父子俩短暂地重聚。小少年抱着爹爹哭了一阵,却又十分懂事地安wei他dao:“爹爹,嘉儿的屁gu不痛……等嘉儿接受完惩罚,就可以带爹爹出去了!”
赵嘉仁一把将小少年拽了过来,让他转了个shen,就这么当着公孙瑾的面开始rou弄他儿子的小屁gu。宽大厚实的手掌将那两ban红热zhong痛的屁gudan子肆意地搓扁rou圆,rou散了先前那一顿戒尺责打出的zhong块,这样才方便继续施刑。赵大人带着嘲讽的语气说dao:“公孙瑾,你若是愿意写那认罪书,哪还需要你这懂事的小儿子替你受罚啊?”公孙瑾怒目圆睁,却是充满了决绝不屈。赵大人也料到他不会这么轻易屈服,于是又拉着公孙朗回到了刑室中央,小少年受罚的位置。
赵大人彻底扒掉了小少年的ku子,只留外罩的青色薄衫,男孩红run的翘tun在衣摆遮挡下若隐若现,轻薄的衣衫下隐约透出tun峰上的绯红。小少年在赵大人的指示下,四肢撑地,ting直了腰背和双tui,将一双圆run饱满的翘tun高高撅起,整个shen子从侧面看,和地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屁gu便是那制高点。这正是魏柳青在恒泰县看到的,执行笞教责tun的姿势。
“小嘉儿,这项惩罚数目不多,只打五十下板子。规矩只有一条,就是要保持姿势,将屁gu高高地撅起来。如果你擅自弯曲了双tui,屁gu低下去了,在你重新摆好姿势之前,所打的屁gu板子全都不计数,另外还要累计五下加罚。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小少年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是能够救出爹爹,哪怕是被板子狠狠地打光屁gu,也要忍住。正这样想着,盖在shen后的衣摆被赵大人撩了起来,叠在腰bu以上。“唔……”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心中又惊又羞,知dao这是要开始打屁gu了。
赵嘉仁取来板子,轻轻搁在男孩的屁gu上,比划着该如何落板。“好大一块板子!”小少年在心里惊呼,比家法板子还宽大了许多。那坚ying厚实的木料凭着自shen分量就足以把柔ruan的tunban压扁,更让小少年多了一分惧怕。
赵嘉仁感受到手底下的小人儿shen子一阵颤抖,得意地勾起嘴角。随即抡起了热tun板,带着“呼呼”的风声砸在了小少年浑圆饱满的tun峰。
“哇啊――”小少年痛叫一声,屁gu上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被gun水泼过,顿时双tui一ruan跪倒在地。这一下板子,赵大人有意加重了力dao,试探着男孩忍耐的限度。板子轻轻地拍了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屁gu,提醒dao:“加罚五下了。快点回来撑好,屁gu撅高!”
小少年自知犯了规矩,乖巧地重新在地上撑好。赵大人踢了踢小少年的脚,让他把tui往前收,如此一来,屁gu就撅得更高了。下落的衣摆被再次撩起,完完整整地将受罚的小屁gu暴lou出来,又让小少年羞耻地呜咽一声。
“三――”
“四――”
伴随着刑官的一声声报数,紫檀制的厚重木板,毫不留情地痛打在男孩红zhong不堪的nen屁gu上,每一下都将那两座小肉丘狠狠地拍扁,屁gudan子再弹起时,就多了一抹更nong1重的猩红。小少年两tui打颤,承受着严厉责打的幼nen小tun,随着赵大人狠辣的板子,痛苦地晃动着。好不容易挨到了第十一下,小少年终于忍不住又哭嚎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捂着发tang的屁gudan子,轻轻地rou搓着。
赵大人一把抓住了小少年的两只纤细手腕,压在背上,迫使他趴下shen子,将小屁gu跪撅起来。宽厚的木板抵在jiao小的红zhongtun丘上,训斥dao:“又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