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威板责罚完毕,公孙瑾终于获准起,包裹的小衣已经穿不上了,幸好垂下的衣摆能勉强遮挡住大了一圈的。魏柳青心想,少尹和少府原本就是京兆府尹的左膀右臂,又对公孙瑾这般忠心,想来必定与此案有莫大的联系,便一并带回了都察院受审。
原来是个正七品的经历,怪不得要来巴结都察院,魏柳青满意地点点,转而对公孙瑾说:“府尹大人,既然有人替你求情,那这加罚就免了吧,还不快多谢人家。”
屁上起一板痕,再吃起板子来仿佛要裂成八,公孙瑾抑制不住地加大了扭动屁的幅度,竟然在还剩最后十下的紧要关,摔到了地上。虽然他立刻又爬回到刑凳上跪好,屁似乎也撅得更高了,但这依然不能抵消他的抗刑之举。“哼,胆敢抗刑者,加罚后庭姜,五十大板重新开始……”魏柳青正要下令执行,人群中却忽然站出一人,跪到魏柳青跟前,朗声:“求大人,免了对府尹大人的加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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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虽然少了个府尹,但至少还有两三名同知和通判,政务倒也不受太多影响。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还以为一切正常,按就班,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府尹公孙大人正在被刑官严厉痛打着屁。
只是魏柳青却很是不满,旁人刚刚称呼自己御史大人,高了好几等官阶,公孙瑾却偏要说出他实际的官职,分明是不给他这个面子。在他眼神示意下,最后的十下板子似乎打得格外重些,疼得公孙瑾出了泪花。
跪在地上的男子语气沉稳,不卑不亢地说:“其实这是为了大人您啊。府尹大人抗刑,确实应该严厉责罚,以儆效尤。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将人带回都察院,不宜为了一顿杀威板耽搁太久。请御史大人三思。”
责罚了这么久,他却是第一个站出来要求情的,魏柳青颇觉有趣,问:“你既然知这样的行为应当加罚,又为什么要替他求情呢?”
公孙瑾确实已有很多年没领教过板子打屁的厉害了,虽然自己初出茅庐的时候,也曾经因为不懂官场的规矩而受到严厉的笞责罚,但那已是快十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三十有五,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多年来,在衙门里是他下令打犯人的屁,在家里也是他看着两个儿子在院子里跪撅着屁挨家法板子,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轮到他自己要羞耻地撅着光屁挨板子。然而此时此刻,屁上却是真真切切地传来一阵阵痛楚,板子揍在光屁上的瞬间仿佛带着无数的火星子,灼烧着整片,巨大的冲击又深入肉里化为久久不散的钝痛。公孙瑾正当壮年,材也十分健硕,可是到了刑官手底下,却像个耐不住疼的小男孩一样,疼得浑打颤,狼狈地扭动着屁。
凳上,顾不得被扒光了子的羞耻,依照规矩撅好了屁。魏柳青不依不饶地:“公然违规抗刑,加罚二十板。刑官听命,重笞双,挫其威风!”
“多谢……经历大人。多谢,监察御史大人……”公孙瑾倒是没忘记,自己已经被停职,等同于平民百姓,见了再小的官也得喊一声“大人”。
两边的小伙子是“陪打”,没有固定的数目,只有等那五十下杀威板结束,他们的惩罚才算完。二人都不过弱冠之年,虽然屁丰腴却比公孙大人的不少。五芯藤鞭抽了二十多下,二人的屁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痕,红彤彤的连成一片,随着起伏耸动的肩膀一同瑟瑟颤抖着。
府衙内一众官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平日里最尊敬的长官,此刻竟然被两名刑官,用责打犯人的黑檀大板,一左一右地狠狠揍着光屁。魏柳青故意让三人背对着他们的同僚、下属跪撅,好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长官是如何,被板子打得屁火红,胀。
“下官京兆府经历,杜英。”
一听这话,公孙瑾羞耻得满面绯红。想到自己正对着刑官高高撅着自己的光屁,上的肌肉变化一览无余,什么细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刑官的眼睛,公孙瑾认命地长叹了一口气,放松了肉承受责打。
这最后的一声“御史大人”叫得魏柳青十分受用,顿觉这一番话说得颇有理,问:“你叫什么名字?”
刑官扬起手中的黑檀大板,公孙瑾听见那板子带出的“呼呼”风声,不由得夹紧了,希望能抵消些许的疼痛。然而等了好一会儿,板子责打的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公孙瑾放松了肉,哪知刑官就在等这一刻,狠厉的板子重重地砸落下来,打得两丘肉浪翻,两下板子刚过,峰上已然通红一片。刑官不怀好意地提醒:“要是再夹紧抗刑,可要在后里插上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