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翻倍执行”这四个字,男孩哭着求饶说不要,于是无奈地背过手去,扒开了痛非常的。不等男孩好准备,刑官手里的戒尺已呼啸而下,重重地砸落在粉的小上。男孩哀叫连连,脆弱感的后庭肉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刑官一连十几下都不偏不倚地重责在口,丝毫不顾及男孩的里还插着一支老姜。打了足足二十下,刑官忽地加重了力,男孩痛嚎一声,捂住了屁沟不让再打,口中哀哀求饶:“大人饶了我吧!呜呜……我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男孩后的板子仍接连不断地痛打在上,叫他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大人……饶了屁吧……板子打得……太疼了,哇啊――”
“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招了,我立刻就让他们停手。否则,你就等着叫这掠水板打烂你的小屁。”
刑官不停地照着男孩痛苦扭动着的小屁抡板子,此时板子轻巧,自然打得飞快,前一下板子刚从丘上挪开,又是一记严厉的责打接踵而至,令男孩叫苦不迭。原先那些突起的鞭痕甚至都被这连绵不断的痛打给熨平了。
赵大人失去了耐心,斥:“简直冥顽不灵!看来不狠狠地打屁,你就不会老实招供。刑官听命,从重从严,责打其双!”
这时御史大人开口:“本官再问你一遍,本案的实情如何?”
“哇啊――别……别打了!”了水的木板子一下下将男孩的小肉丘,击打得弹不止,这是刑官为了避免肉麻木,开始从下往上撩着打屁。
促:“若是要劳烦刑官动手,这四十的数目可要翻倍执行了!”
刑官提来一只水桶,里浸泡着两块板子。男孩此前只是听说过有“打水板”这种笞刑责,却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要在自己的屁上领教此刑的厉害。
谁料赵大人冷哼一声,只说了两个字:“重来。”
沾了水的板子在男孩的屁上打得“噼啪”作响,男孩只觉得后的刺痛犹如星火燎原,飞快地将整个屁都点着了。
“本官再问你一遍,恒泰县衙为什么要抓你,你来京城找府尹大人究竟有何目的!”
男孩搓着饱受责打的屁沟,看着泡在水桶里,即将落到自己屁上的狠辣刑,吓得不知该说什么。他实在想不出,御史大人想听的“实情”究竟是什么,只好怯怯地答:“回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责打了好一阵,御史大人才继续问话:“且不说指挥使潘大人的公子,怎么可能会特意去诬陷你们几个小子,就算真有此事,当堂对峙即可辨明是非,何须多此一举,要劳烦府尹大人?你要是吃够了教训就快些招出实情,免得还要再被板子打屁。”
“大人不要啊!小的求您了……我不敢了……”男孩捂着屁沟不肯合,御史大人就让刑官去帮他,两名刑官一左一右,大力地分开了男孩的小屁,无情的戒尺伴随着从“一”开始重新计数的声音,毫不留情地痛打在男孩最的子秘地。男孩扒着刑官的手,试图阻止他们分开自己的,可他一个人的力气哪里比得上强力壮的刑官,最终唯有苦苦承受着小上的严厉责打,一边痛哭涕地求饶。两边的刑官就这样亲眼看着,数目被翻了一倍的整整八十下戒尺,打得原本粉诱人的后庭口红得快要滴血,得如同即将盛放的花苞。正是他们亲手,让男孩维持着羞耻的姿势,领受完了这场羞痛至极的惩罚。原本只是“掌嘴四十”,却足足打了一百余下,男孩的屁沟都得几乎快合不上了,剧烈的刺痛在后叫嚣,然而真正的打屁惩罚甚至还没开始。
男孩的双手被拉到前,用木枷牢牢锁住,没有片刻停顿,刑官提起掠水板,即刻开始重重拷打男孩的小屁。此刑名为“掠水惊鸿”,每一下板子打屁之前都要在水里浸一下,掠水板以生长迅速的杨木制成,木质松稀疏,却也因此水极好,时间一长,板子了水,就会变得越来越沉,因而这屁板子越往后越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