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暗想,要是有一天让这小娃儿落到自己手里,一定要把他教训得屁开花,哭爹喊娘。
“报――”六名捕快的其中一人快加鞭赶了回来。胡县令急忙问他人犯何在,小捕快支支吾吾地:“让……让他跑了……去晚了些,说是已经逃出城,去往京兆府找府尹大人了。石捕已经带人去追了!”这少不经事的小伙子只一昧地说大实话,丝毫不懂得委婉措辞,替自己辩解开脱,虽然只是如实相告,却说得好像是他们六人延误了公差,致使人犯脱逃,甚至还可能闹到府尹大人那儿去。他这番话可不仅害苦了自己,还顺带着把石捕他们也拖下了水。
打屁也是个力气活,堂上的笞讯虽没有停止,衙役却都快没了力气,频率慢了许多。正当胡县令为没有抓到同伙共犯而苦恼之际,方师爷却主动献计,保证能劝他们兄弟俩服罪。县令听罢以为妙计,于是先下令换了一批衙役,笞讯继续。
然而这一次,竟然只打小虎的屁。男孩嚎啕不止,饱受责罚的屁子在轮番痛打下无助地扭动着却是越来越红,为哥哥的林渊却被衙役压在一旁跪着,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人痛打光屁。
“大人!为何要这样?!”
县令气定神闲地解释:“本官已经猜透了你的心思。这偷盗贴财物之事,想必只有小虎这般小巧灵活才得到,而你不过是护弟心切,想替他扛下刑责罢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林渊急得快哭了,而县令大人却故意不予理睬,转而对小虎问:“林小虎,这官府的荆条和竹板子,打在光屁上,好受吗?”
男孩使劲摇了摇,哭得厉害,哪知小竹板“啪啪”两声重责在下靠近大内侧的肉上,引得小虎痛嚎一声。衙役训斥:“大人问你话呢,回话!”
小虎抽噎着挤出一个字来:“疼……”
县令满意地点点:“知屁疼,那就赶紧招认了吧?再不说实话,还有更疼的在后呢!”
男孩抬向哥哥发出求救的眼神,忽而大叫一声,子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原来竟是衙役扒开了他痛非常的,将光洁细的屁沟暴出来,承受荆条的无情鞭打。羞耻而感脆弱的子之地骤然遭受鞭笞,男孩哭得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就在这时,林渊大喊了一声:“大人!”随即只见他转过子跪趴在地上,唯独将通红一片的浑圆双正对着县令大人高高地撅了起来,说:“小人……小人愿意招供了……是小人偷了……潘公子的玉佩。请大人降罪责罚,只求不要再打幼弟小虎的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