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付凌天吐出重的息:“别,别,后面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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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鸡着付凌天的长龚摸上付凌天的生,只是被屁眼,付凌天就起了,充血胀的火热大被握进长龚的掌心里,是沉甸甸的老大一条。长龚一边将付凌天沉重的膝盖更往上提,着一杆劲瘦的杨柳细腰,发了狂似的往付凌天屁上撞,撞得付凌天腰际紧绷的肌肉连带着浑都在连连颤抖,一边搓他的和,从翕张的眼里出更多的溜的稠水。
“抱歉,”说着抱歉,张天佑并没有出抱歉的表情,依旧是冷峻的扑克脸,“恐怕由不得你。”
老虎椅是绝佳的观赏席,文申可以清楚地看见屋中央的情形,看见一名容貌妍丽的青年,在旁的中年出声示意后,提着下长的大,插入了付凌天的屁眼里。
明明已经亲眼看见,付凌天细小的屁眼将青年长健硕的阴整吞入,被撑得无法回血的环状肌绷得惨白的样子。文申还是无法相信,一个男人的,竟然有着这样看着都可怖的容纳能力。
张天佑压住文申的肩膀,将摇摇晃地文申压回沙发里:“你很清楚付先生的想法吧?”
付凌天侧躺在二米二的大床上,一剥去棉麻衣衫的肉是属于成年人的结实丰盈,倒显得紧贴在他背后的妍丽青年形窄长削瘦几分。付凌天一条多的搭在妍丽青年劲瘦的上,另外一条被抬起,膝盖紧紧地贴在骨骼宽大的前。这样文申就可以从付凌天撕开的空间,看见青年的生撬开了付凌天的屁,青贲张的阴一寸寸没入褐色环状肉,只出一点紫黑色的样子。
张天佑并不趁胜追击,只:“付先生也不想你,只要你今天看到他出来,就可以走了。”
文申的脸一下子红了,刚刚看着付凌天挨都尚算从容的斯文面孔写满了不自在:“我不知。”
文申被强行摁在沙发里,羸弱钢琴家的细胳膊细本不足以跟暴力狂徒抗衡,只能僵坐在沙发里,连试图撇向一侧的都被掰正,继续近距离欣赏这场真人动作片。
随着青年越来越快的抽插,付凌天苦闷和平和的表情不再有明显的界限,而是杂糅在一起,随着青年的撞击而耸动着,出一种仿佛是又痛又爽的复杂表情。
看着付凌天又痛又爽地任由另外一个男人的生反复扣击后庭,文申坐不住了:“我要走了。”
文申越发不自在了:“放我走,你们这是禁锢人自由,是犯法的!”
青年动了起来,他从背后抱着付凌天,小腹紧贴着付凌天的屁,劲瘦的腰肢推送着健硕的生狠狠插入付凌天的屁眼,和节律地攻击付凌天紧绷的。
付凌天的面色有一瞬间的惨白,在青年暴烈插入的时候,苦闷爬满那张成熟坚毅的面孔,很快,付凌天的面色回红了,在青年抽出的时候,紧皱的眉舒展,只是平和的表情,相较之前的苦闷却仿佛是舒爽。